,平日里自己在家里设宴招待客人怎么胡闹都不见她动个手指头,今天却意外出现在席上,把他杀个措手不及。
这……校书看了眼中央搭起来的台,暖玉温香楼里的姑娘都已经准备好了,这时候说要走,怕是晚了。
他不死心,想在最后挽救一下,他的手伸到背后勾了两下,想叫那狗腿子把人撤下去,那狗腿子也是深夜里看花了眼,还以为老爷是迫不及待想开好戏,乐呵呵的跑下去发信号,就暖玉温香楼里的人快点开始,他们老爷可是等得不耐烦了。
这出戏,怕唱的不是武松打虎,而是潘金莲遇见了西门庆干柴见到了烈火。李思春冷笑。
校书大人额头的薄汗积少成多终于是积成了一滴汗水顺利的掉了下来,落在他的眼前。滴答一声。
而后,院子里的灯笼在同一时间被熄灭。
院子瞬间陷入黑暗中。
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爷们居然开始像娘们一样发出刺耳的尖叫,丢开手中的一切东西,猛的抱住身边任何能抱到的东西,人也好,树叶好,狗也好……
在纱帐内,小红给沁月灌酒。
“宝贝乖,多喝点,再多喝点。”小红见到外面的灯笼都灭了,知道表演时间到了,催着沁月把脸盆一般大小的碗里的酒喝完。
旁边丢着不少空酒坛。
沁月还没喝醉,怯弱的表情挂在脸上,小鹿似的饱满水分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她,说:“姐姐,这里好黑,我们回去好不好?”话还没说完,小红索性把按住她的头,把她的脑袋按进酒里头。
喝死你喝死你,喝完了就能乱性。--【青楼某人的名言,我要喝酒我要乱性。】
乱了性就有钱拿了。小红想着那些金光闪闪的元宝,手上加重了力。
咕噜噜……沁月的头淹在酒缸里,张开只能拼命喝酒。等酒都见了底,人也已经醉了。
“我好空虚,我好寂寞~”沁月的身体被酒濡湿,衣衫单薄,沾了水就贴紧身体每一寸曲线。
她的手指动情的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洁白细致的肌肤上,还有香醇的酒液缓缓滑下,沿着她的那道神秘香沟,一点点的往下挪移。她猛的抬头,青丝飞扬,而她眼神妩媚如丝,自她那双媚眼里流泻出来,那么柔软的妩媚眼神,似轻雾,似薄纱,被她眼神扫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热。
即使隔着白纱,外面的人也能感觉到这里的空气变得不一般了。
变得暧昧,变得□。
空气凝滞,风也跟着停下来。
慢慢地,慢慢地……
味道变了,酒味,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味狐臭味道,男人身上的体味汗臭……都在瞬间消失,因为有一种更加神秘的味道替代了他们。
那种香味会让人做梦。
所有的人都傻傻地看着中央被白纱围住的台。
里头亮起了火光,那火光从微弱的星火,而后慢慢放大。
光出来了,影子也跟着出来。
而那最销魂的就是影子。
影子被光压在白纱帐上动弹不得。
那是两个女人的影子,女人肯定是世界上最女人的女人,因为她们的影子也是世界上最女人的影子。
长发披散,其中一个女人用手拨弄了那头发,那动作好像是在拨弄人心里头的那根弦。
尖细的下巴,修长的脖子,圆润的肩膀,还有丰满的胸部,水蛇一般柔软如无骨的腰,翘臀,长腿……
那些人的视线把影子qiáng_jiān了一百遍啊一百遍,觉得越发不满足,那影子是虚的,能看却摸不到,越是摸不到心越是痒,就跟有一只手挠着心口,无数只蚂蚁在心头爬行一样。
这是什么样的滋味。
那些人盯着影子瞧,眼睛多眨一下都是浪费。
两个女人开始像水蛇一样舞动起来,纤细的腰如水波,翘臀摇摆旋转慢往下坐,在压到最低的时候众人倒抽一口气。
影子慢慢重合在一起,两个女人贴在一起。
她们从两条水蛇变成了缠绵在一起的蛇,身体紧紧地缠在一起,成了一条绳子,怎么也打不开。
一个女人在抚摸另外一个女人,两条藕臂像爬上了那人身体的蛇,沿着她的脊椎,一点点往下爬,爬过平坦的背,爬过凹进去的腰,爬到了丰饶而充满了弹性的臀部。
而那人的手用力的揉着她的丰满,从影子中能看见那团软肉已经被捏成了什么样的形状,早已千变万化,那是真真切切的软肉,女子的手按下,或是弹起,抓住或是放开,它都随之变化。
影子上能清晰的看见软肉顶端放了小茱萸,而它们已经成熟,是采摘时候。
另外一个女子用嘴唇将它踩下。
她跪下身,张开薄唇,伸出舌尖,绕着茱萸转了一圈,浅尝了它的味道,而后张口咬下。
那一刹那,听见里头叹息一般的呻吟。
那个女子仰头,从喉咙里发出第一声愉悦的声音。
这声音是战争开始的狼烟,是冲上云霄的号角。
而后,她便不再压抑她的愉悦。
她呻吟,而她主管制造呻吟。
她仰头,将胸前的那颗贪婪的头紧紧抱在怀里。
她化作稚子,贪婪的吸吮着她的乳汁。
外人看的口干舌燥,猛灌酒。
李思春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望着这一出戏,这戏演的不是潘金莲遇见了西门庆,却是青蛇见到了白蛇,水□流,乱舞一气。
是校书大人花钱请来的人,却不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