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还行,题目都做出来了,对错就不知道了。”看着那满满一保温瓶的龟苓膏,秦风开口道:“谢叔,这么多呢,大家一起吃点吧。”
秦风能感受到谢大志的心情,那种浓浓的关爱,是他十多年都没有再体会到的了,一时间,秦风的眼睛忍不住有些湿润。
“你吃,我们只是在这等,又不费什么脑子,快点吃。”
谢大志将勺子塞到秦风手里,转身拍了儿子一巴掌,喝道:“看什么看,你小子要是能进到这里面去,老爸我把这身油熬了给你做汤喝都愿意。”
“爸,到底谁是您儿子啊?”
谢轩被这一巴掌拍的苦起了脸,他这才是真正的无妄之灾,要不是秦风是自个儿老大,他都要怀疑秦风是不是老爸的私生子了。
“行了,咱们先回宾
馆吧,秦风休息一会,下午还要接着考试呢。”沈昊出言打断了父子俩的斗嘴,在这炎炎烈日下暴晒两三个小时,滋味可是不怎么好受。
“对,对,先去宾馆,我叫的菜也应该送来了。”谢大志连连点头,一行人挤出了人群。
谢大志所订的宾馆就在考场旁边,他订了两间房,吃过饭后让秦风独自在一间房里休息,自己则是和沈昊还有儿子去到另外一个房间。
这种休息环境对于秦风来说帮助的确很大,下午的数学原本不是他的强项,但秦风感觉考的还不错,一早准备好的小抄居然没用到。
九八年那会高考的监考力度,对于秦风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只要他想,就算拿本书在考场里翻也不会被老师发现。
当天秦风把谢轩赶了回去,《宝斋》的生意虽然不怎么样,但开店养人气,没事就关门,生意怎么都不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上午秦风参加了科的综合考试,下午则是英语,两天的高考下来,就是秦风也感觉有些疲惫,更不要说在考场内那些因为紧张而晕倒的考生们了。
考试全部考完了,剩下的只有等待了,秦风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无聊了起来,往《宝斋》去的次数比以往要多了不少,因为他发现自个儿写的字,在店里出售还颇受欢迎。
秦风也不是没想过临摹一些名人字画,不过这东西作假比较麻烦,从纸张到画法甚至连印章都要单独篆刻,一张画做出来,最少要一个月的功夫。
下个月就能接到通知书了,秦风也懒得去鼓捣那些,这些天除了在店里写点毛笔字之外,更多的则是游走在古玩街各个店铺里,和那些老板们吹牛打屁。
“风哥,您说的那啥大生意,什么时候去做啊?”
这天秦风刚进到《宝斋》,穿着一身长褂坐在柜台前的谢轩就迎了上来,每日里卖上个百八十块钱,和他心目的老板形象相差实在太远了。
“急什么?我在找合适的地儿呢。”秦风没搭理谢轩,拎起刚烧开的热水,给自个儿泡了壶茶。
说起来秦风心里也有些纠结,津天靠着冀鲁二省还有京城,京城地界的墓是绝对不能盗的,那里面埋的可是师父载g的祖宗。
鲁省大墓到是不少,不过这需要秦风亲自去踩点,他这段时间查了不少资料,但是具体盗谁的墓,秦风一直都没想好。
“哎,我说兄弟,您怎么又来了?”
刚喝上一口从胡保国那里要来的龙井新茶,秦风就听到了谢轩不耐烦的声音,不由心大奇,这小胖子做生意的态度,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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