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韦,你这里的好东西不少啊,并不只是局限于咱们国家的青铜器吧?”进入那间青铜器馆后,甘亚夫眼睛不由亮了起来。
虽然这个青铜器厅大小不过三十来平方米,摆放的东西只有四五十件,但是里面青铜器的规格却是很高,甚至有两件不属于国的物件。
青铜器是由青铜,也就是红铜与锡的合金制成的器具,诞生于人类明的青铜时代,因为青铜器在世界各地均有出现,所以是一种世界性明的象征。
这个世界上最早的青铜器,是出现于5000年至6000年前的两河流域。
我国的青铜器发展的时代,则是在商周时期,因为其制作工艺精美,在世界青铜器享有极高的声誉和艺术价值,代表着我国在先秦期高超的技术与化。
青铜器以其独特的器形、精美的纹饰、典雅的铭向人们揭示了华民族精美的铸造工艺、化水平和历史源流,因此被史学家们称为“一部活生生的史书”。
不过在国内,青铜器却是禁止买卖的,市场一直都没有放开,就算是收藏,也只能收藏传世的青铜器,至于买卖出土青铜器,那是违法行为。
摆在房间正的那个青铜鼎,就让跟在秦风身边刚走进门的李然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脸看向韦华,说道:“华哥,这东西可是国家重器,你也敢搞来?”
作为古代礼治社会政治、经济权力的象征。王、侯所制造的鼎,青铜鼎无疑是青铜器价值最高的器皿了,这个也是我们国家所独有的。
早在解放前的时候,青铜鼎的价值就极高,甚至有一鼎万金的说法,如果鼎上要是镌刻有铭,那更是一字千金。
不过由于器形比较大,青铜鼎流失在国外的并不多,像摆在房间里的这个三足鼎如果是真的话。那肯定就是韦华私自买卖得来的,是以李然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韦华虽然背景深厚,但家族也不是没有政敌,得势时固然不怕别人用这个攻击他,只是万一失势,这个或许就是一个被人拿捏的把柄了。
所以像李然这些京城的世家子弟。暗地里谁都做过一些龌蹉事,不过在明面上,却是很少授人与把柄的。
“你对青铜器懂的不多,别乱搀和。”
韦华摆了摆手打断了李然的话,看向甘亚夫说道:“甘老师,您看这鼎怎么样?内壁可是有不少铭的。算是国之重器吧?”
“韦总?考我不是?”
甘亚夫还没有齐老的那种地位,对韦华比较客气。当下笑道:“今儿我可不是主角,老师说了,让小秦来鉴定……”
“秦风?真让他来?”
韦华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他之所以请了齐老等人来,是想把他这个会所做成古玩行的一个高端品牌,是以并不怎么想让秦风这无名小卒出言点评。
“当然,老师的话我可不敢不听。”甘亚夫打的一手好太极。将事情推到了齐老的身上。
“好吧,小秦。你来看看。”
韦华有些无奈,他在政坛商界固然都是有头有脸,但是在古玩行这圈子里,和齐老的地位实在是差的太远。
“韦总,不用看,这鼎是假的。”
秦风走到鼎边,说道:“青铜鼎是由红铜和锡等金属铸造而成的,硬度很高,一般就算埋在地下几千年也不会损毁的,不过那种绿锈,即使出土再早,都是无法消除的。”
敲了敲那个内壁直径足有一米的青铜鼎,秦风笑道:“韦总你这物件打造的金光灿烂,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我们是个仿制品吗?”
秦风这一席话有理有据,听得场内众人都是暗暗点头,能说出这番话,看来这年轻人还是懂得一些青铜器的知识。
唯有李然被秦风说的涨红了脸,他本科读的是博物馆系,这才摆在齐老门下的,但现在都读到研究生了,见识居然还不如秦风这个入学刚一个月的新生。
看到李然的脸色有些难看,秦风不由笑着说道:“然哥,物业有专攻,搞不明白也是正常的,您要是拿出来个“大明乾隆年制”款识的瓷器给我看,说不定我也会当真的。”
“臭小子,埋汰我不是?”听到秦风的话后,李然也是笑了起来,秦风所说的这事儿,还有个典故,在圈子很多人都知道。
从进入到九十年代期的时候,京城兴起了一股收藏热,这玩收藏固然需要眼力和常年积累下来的经验,但财力也是十分重要的。
九十年代期的有钱人,大多都是些早年下海经商的暴发户,那些人甚至连王羲之齐白石是谁,就一头投入到了收藏大军之。
要说古玩商最喜欢的,还就是这种人,换到十年后的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人傻钱多”,遇到这样的凯子要是不宰,那忒对不起自己的智商了。
于是各种赝品仿制品层出不穷的出现了,有些人投入了几百上千万,却是收了一屋子的假古玩,冯永康的家族,正是把握了这个机会,狠狠的赚了一大笔。
这些附庸风雅的暴发户们买了东西之后,自然还是要显摆的,于是笑话就出来了。
有一位早年批发服装发家的董老板,跑到当时还不是很兴旺的潘家园,花了三万块钱买了一个梅瓶。
这个瓷器形态非常优美,看了几本陶瓷鉴定书籍的董老板,自以为捡了大漏,于是在一次古玩圈子里人的聚会,珍而重之的将那梅瓶拿了出来。
说来也可笑,最开始的时候。那一帮子暴发户居然谁都没看出款识的不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