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早点休息吧!等会儿我还得和佳儿谈些事情。」雅静推着压根没机会开口的金佳仪入房,可金佳仪哪里甘心就这样任人摆布,她转身一把拉着雅静的衣领,不满地怨道:「等等,这样太狡猾了,话全是你在说。」
「哦?」雅静挑起眉,早明白这小妮子不会乖乖听她的话。
「小静你……你那天应是…应该是醉了的呀!怎、怎会……怎会知道我……」金佳仪愈说愈小声,脸已成了番茄般透红。
「怎么会知道你偷吻我?」
「真是……别用『偷』这个字!」金佳仪瞪着她,丢脸死了。
「不过这是事实啊!」雅静笑了笑,道:「那晚我是真的醉了,因为我不太会喝酒,可我记得在模糊之中,头好像撞了一下,酒也醒得多了,之后的事我当然……」
金佳仪呆滞的望着地面,她想起来了,那时候醉得一蹋糊涂的小静从椅子上跌下来,头撞在地上还发出好大一声,她咬着手指,冷汗都冒出来了,这么说……她事后对着小静说的那些话…她全听见了?!
早对金佳仪了若指掌的雅静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猜到了她想的事儿,她继续说着:「其实那日我的脑子是有些浑的,当晚的事也记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可在我看到你隔早那副作贼心虚的模样,我就明白那根本不是一场梦。」金佳仪的脸愈来愈白,愈来愈懊悔,雅静笑了一下:「这还真多亏了『小姐』呀!」
轰!金佳仪瞬间脚软,站不住的瘫坐在地面,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唉!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平日没什么语文细胞的她,这时候脑袋飞满了这六个字。
「怎么了,仪仪?脸色很差呢!」雅静含笑问着,金佳仪撇过头,羞得不敢正视这个童年玩伴。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了,这么害羞怎么行呢?」
「你……你果然…你的记忆果然已经……」金佳仪瞪着她,气她隐瞒。
雅静安抚地握着她的手道:「看来那晚那一撞还真有效果,让我想起了不少事。」
「……笨蛋,你知道我很担心啊!」
「我知道。」雅静拉着金佳仪来到房内,压着她坐在床边:「不过想起从前事儿,我也有些疑问必须解开,所以我才临时请了佳儿过来,很巧的是她那日正好回国,应了我的请求,也赶了过来。」
「为什么?什么事非得急着解决?」金佳仪扬起头,在雅静脸上看见一抹低落神色,她抿了抿唇,不知再追问下去对不对。
「……」
「小静……算了,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是真的很担心你,佳儿又不告诉我你的行踪,我什么都不能做。」
雅静低头靠着金佳仪的额,心中思量着,其实这些事最后她也会知道的,只是现在告诉她,是否会造成她的恐慌?她最不愿的就是看见她露出害怕和难过的样子。
千金小姐富家女24
「是关于你的事……」雅静最后仍是决定说了,她在金佳仪身边坐下来,面色变得十分复杂。
「我不确定是否要告诉你,不过你迟早都会知道……现在说出来,不过是让你心情受到影响罢了。」
「……这样…没关系,我想知道。」
金佳仪平静说着,但心却跳的很快,雅静的身体紧紧靠着她,让她不自觉地害羞起来。
「我们自从国中毕业后就没见面了吧!」
「是这样没错,你说过你要到国外念书的呀!」
雅静轻轻摇头,右手轻托着下颚,眼神飘忽。
「这要说起来…还真是挺长的……仪仪不知道我们谭家之所以会和金家这么亲近,是因为在交易上有往来关系吧?」
「交易?」她从没听说过,擅衡只说过两家是好朋友。
「没错!是交易…军火交易,你父亲身为国家首相,无限期地任职,自然容易引起不满人士的叛乱,故在国防及私人防护上是十分重要,我们谭家对你们而言,就像一个外设的国防部,除了编列的国家预算外,我们两家的关系是在于私下的军购交易,而且托日渐增加的恐怖份子之福,交易的数量愈来愈大,也慢慢开始引起他人的注意。」
「咦…不过,只是交易而已嘛!有什么好避嫌的?」金佳仪不解的偏头,引来雅静一阵叹息。
「如果只是一般交易就算了,你身为首相千金,虽然没有插手过政事,也该知道政治之中是不存在清廉之政的,我父亲手中的军火是透过国外非法私运入境,你父亲则在购买了这些军火后善加配用,馀下的,则作些手脚,转手再卖回国外,赚取之中可观的利润。」
「爸、爸爸他……」
两人望着彼此,不禁沈默了下来,雅静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金佳仪也没有追问,她们各自想着各个的事儿,只有交握的手传递着双方的体温,宣誓彼此的存在。
即使两家的关系是建立在这样的一桩交易上,可她们两人内心的感情却是货真价实的互相吸引着,金佳仪没有想过,她那脑袋看起来总是十分单纯幼惟的老爸,居然会在身后操纵这种事,谭叔叔从小便对她很好的,难道也是假的?
不过,遑论这桩交易关系最后怎么样了,与她和父亲所面临的暗杀危机又有什么关系呢?
似乎看穿了金佳仪的心思,雅静的声音即使响起,一方面解决了她的疑惑,一方面也在她心中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