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酒意上头,如果是平时,他绝对不会允许工作人员在公共场合说八卦。
“宴澈澈啊——”女孩拉长了语调,眼睛微眯,神神秘秘的样子,“宴澈澈他……”
“妈蛋能不能快说,再不说我打你喔!”化妆师苏妮坐在她的旁边,猛地一拍她的肩膀。两人关系好,动作比较随便,下手也没轻没重的。
“知道了知道了,好痛啊妮妮,”女孩嘟嘟囔囔的摸着自己的肩膀,“宴澈澈他是个男人喔!嘻嘻~”
“……男人?”
“男人?!”
“卧槽宴澈澈怎么可能是男人啊哈哈哈哈你是在逗我吗!”
剧组里一片哄笑,酒液被喷的到处乱飞。
“真的啊!”女孩不被相信,不高兴的撅了撅嘴,“她走的那天、那天她不是晕了吗,是我上去急救的。我不小心把她衣服拉下来了,发现……哈哈,发现她的胸、是男人的喔!”
“我当时、吓了一跳哈、哈……赶快就拉上了……”
“真的、真的是男人的胸哦!不要怀疑我的专业啊……”
女孩说着,慢慢的迷糊起来,身体一斜倒在苏妮身上,睡着了。
爆料者睡着了,听八卦的人反倒清醒了。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这个惊天的爆料轰的他们一时失语,不知道作何举动。
袁喆静静的思考了一下,才郑重的开口,“这件事情我们都不能说,起码在我和公司汇报前不能说。如果被爆出去,对公司的影响不好。”
“是是是,我们知道的,袁导。”
包厢里的人下着承诺,没有人发现,包厢门被轻轻的关上,一个人影快速溜走。
*
咚咚——
礼貌的敲门声规律的响起,表现着来人的礼仪素养。中年妇人的声线平和,充满慈爱,“澈澈,出来吃饭吧。有什么烦心的,妈妈愿意听你说啊。”
宴母站在宴澈澈房门口,耐心的哄劝着。
自从宴澈澈回到家,就一直没有出过房门,让宴母很是担心。在她的心里,宴澈澈是个水晶般的孩子,一点污糟事都不能碰她的。她仔细看过宴澈澈的通告表,发现她的孩子竟然提前回来了。以她的敬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她知道,她的孩子肯定是受委屈了。
“澈澈,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你要先告诉妈妈,妈妈才能帮你找到解决的办法。”宴母柔和的哄着,一点也不觉得烦。
咔——
房门打开了,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宴澈澈脸色憔悴,面上带着几分忧郁和哀伤,完完全全就是个受伤的女孩子的形象。如果是外人看到,根本连想都想不到,这是个男性。
“妈。”宴澈澈低低的说着,嗓音很哑。不是宴清清那种低媚勾人的哑音,是一种像是人在重病时奋力发出的声音。“我的角色。”
“被宴清清抢走了。”
对于宴澈澈来说,宴母就是她的避风港。自有意识起,就没有她提出的要求宴母不应允的。虽然他平时很烦宴母念念叨叨,可真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时间会想要寻求宴母的帮助。
他没有任何的手段和力量,他所以依靠的,只有宴母的庇护。
*
寂静的更衣室里,一男一女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室内满是情欲过后腥麝的味道。以化妆台为中点,水渍,零散的衣服,掉落一地的化妆品构成了周边的一片狼藉。
宴清清还在楚斯远身下轻轻的喘息,男人的ròu_bàng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她可以感受到那根巨物还没有疲软,好似只要她稍微撩拨,就能再振雄风,让她体会到至高无上的快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