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直到回到正殿。
他们站在床前就难以遏制的热吻起来,唇与唇的触碰,舌与舌的交锋,衣服一件件被脱下仍落在地,无人理会。
最后他们滚入了大床,放下了床帏,一切朦朦胧胧,又好似清晰。
春宵帐暖,意正浓。
床帏外是洒落一地的衣物,破碎的xiè_yī亵裤零散的落在外衫的布料上,上面还有些湿湿的液体,透出清冽的酒香。女子细细的声音从床内飘散而出,伴随着拔步床吱呀呀的摇晃,男子的低喘也愈发粗重。
他们之间没有对话,只有不断的呻吟,在寂静却火热的环境里,进行着更深一步的交流。
“2号机,推进,”袁喆仔细的盯着床帏中两个人朦胧的影子,全神贯注。
黑色的机器静悄悄的推进,将床帏上的影子拍摄得极为清楚。女子纤细的身体跪在床上,前胸半压在床上,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半圆。后背的弧度柔美,好似在遭受着撞击,不断的向前摇动。她的身后是男人高大的身影,男人的背本来挺得很直,在身影晃动间慢慢向前倾,最后贴在了女人的后背上。
不用看到真人都能猜到,男人此时一定是在亲吻,细细的吻会一点点占领光滑的肌肤,女人的香气也会浸入他的ròu_tǐ,牢牢勾住他的心。
火红的床帏轻轻飘动,它不厚不薄,刚刚好能挡住两人的身体,只透出暧昧的影子。
事实上,床帏里的两人理智都快要不见了。
楚斯远几乎是用了全部的自制力,在阻止自己扯掉紧绷的内裤,埋进她的柔软温湿的身体里。他无比的渴望宴清清的身体,也涨得疼痛。可是他不能,这里还是片场,他要保护好她。
“嗯啊……”宴清清小声的叫喊着,头埋进前方柔软的枕头里,呻吟变得沉闷, 压住了那销魂蚀骨的哀求。她拱起屁股,更加靠近楚斯远穿着内裤的下体,她只穿了一条真丝内裤,丝质的纤薄根本挡不住身后炽热的温度。隔着内裤,那坚硬感官都能传达到她的身体里。
她磨蹭着它,脸从枕头里发出渴望的求救,只觉得这个床戏拍的太艰难了。想做不能做,想走不能走。
“国主……”女人说出了这场戏里第一句台词,带着哭泣和哀求,五分酥五分媚,满满的暗示快要溢出来。
男人终于动了起来,下身的坚硬在女人的腿间狠狠的抽送起来,紧紧贴着女人神秘的甬道,每次插进,下身就会穿过她的腿缝,在女人腿前露出他ròu_bàng的形状。包裹着ròu_bàng的内裤已经变得濡湿,当擦过暧昧的腿间,又蹭上透明滑润的液体。灰色的内裤半湿,可还是快速的在其中chōu_chā。
即使没有进入,ròu_tǐ之间的摩擦还是发出了声音。宴清清双腿合拢,只有被内裤包裹的粗大ròu_bàng在其中穿插,内裤被撑的变了型,沉闷的快速摩擦的声音,比ròu_tǐ最私密的地方碰撞还要淫靡。她难耐的转过头,与亲吻她雪背的楚斯远亲吻起来,像是撕咬一般的热烈,唾液纠缠的啧啧声和下身擦过双腿细微的声音混合,在这有些窄小的空间里放大。
从这一幕开始拍摄,宴清清的身体就没有停止过情动。热流好似不会停歇似的浸湿内裤,她忍不住按揉一下,就是一手的湿滑。
“琼琚……”男人痴迷的吻着,用力的吻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我的妻……”
“琼琚……”
“啊啊……~”
袁喆神情严肃,再一次开始犹豫,喊不喊。依照剧本里,这个时候就已经演完了,可床中暧昧的两人还处于境界中出不来,牌大咖大,他不敢叫。
就这样犹豫了很久,床帏中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眼看着床剧烈的响着,里面的人终于发出了短促的、欣喜的短叹。
过了会,楚斯远用床单把宴清清过的严严实实,抱着她直直走向更衣室。在路过导演几步后,才想起导演没喊。
“袁导,如果没其他事,我先带清清去换衣服了。”楚斯远眸子幽蓝,眼带威胁,大有如果你不让我的人去换衣服,我就跟你没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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