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对我,我一定会实诚告诉你,然后离开你。”
“挽月,你错了。其实我是爱你的。”
她笑出了声:“睁眼说瞎话算是职业病吗?而且,你为什么叫我挽月?”
“因为在你叫挽月的时候,我真的爱上了你。”
她打了个寒颤。梦境支离破碎,她跌进了无边的黑暗。
东方发白时,挽月和林少歌一齐醒过来。
脑海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梦境,她有些懵。
做那个梦之前,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来了一只色鬼?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躺在他怀里?一双手正正放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天亮了…他怎么还在?他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整个身躯。这哪里是一只鬼?
原来不是色鬼,是少歌啊…他叫自己小二?他怎么突然知道了?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
“你这样…就不怕你妻子伤心?”她这样问时,自己倒是伤了个透心凉。
“小二,我只有你一个妻子。”
她震惊地抬起眼睛,深深望进他黑眸深处。他坦然回视,眼中只有心疼和深情。
“你不是有…”她咬咬牙,艰难说道,“有世子妃了?”
“什么世子妃?”他眉头紧锁。
挽月难掩失望:“那日我亲耳听到,你也没有否认。现在是不认帐,还是铁了心要瞒我?或者又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要和我说这些。”
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套路?从古到今如出一辙。没被戳破之前,都是死不认帐的,非得把证据甩在脸上了,又找一些有的没有借口。
说来说去无外乎父母包办、没有感情、说不上话,可他怎么也这样?他怎么能是这样的人呢?
她失望地垂下目光。
第37章 冰释
少歌愣了很久,突然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那一日在我房中,燕七来报,药王找到了,时子非在那守着?他姓时,名子非…男的。”
挽月绿了脸。
少歌也绿了脸。
后世史学家们每每写到西歧煞神时狗蛋坑杀金国十万降兵时,总是觉得很不严肃……
“小二,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挽月满腹委屈:“你还把我关在柴房,你可知道……”
你可知道,那三十多天,我几次三番挣扎在生死边缘?你可知道,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肠断了又续,续了又断?你可知道,因着心神过度受损,原本还要伏在体内月余的百日消香提前发作,若是小儿没有捡到信号弹,若是素问没有找到柴房,若是再提前那么一日半日,我早已成了一缕孤魂?你可知道,你杳无音讯,我有多着急,有多想你?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成了往事,何必说出来让他也伤心?
她重新抬起晶亮的眸子,嘟起嘴巴说道:“你可知道,那一个月,在那小小的地方,我一个人过得多无聊?”
少歌强压下心头的酸楚。他又怎么会相信仅仅是无聊?那一口心头血…还有她现在这副身体…
小二,逞强的小二…直到这一刻,才真真正正,把你重新找回来了!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离开你半步……”
“还有…我救你父亲,你还那样对我…”她不依不饶撒着娇。
“小二,”他正色道,“我已经有了你,怎么会给其他居心叵测的人机会?”
“好啊,说我居心叵测。”
“不是吗?”他好笑地说,“见面就要嫁给我,言语暧昧、投怀送抱……可还要我再说?”
挽月红了脸:“那…还不是因为…你真是个呆子,这样一个大美人,你也能狠心拒绝。”
“我有你就够了。小二,你受了那么多苦,怎么这样轻易就原谅我了?你为什么不恨我?”他柔声问,掩不住心疼。
“当然是因为……”她狡黠一笑,“我大人有大量啊。”
当然是因为,能得到你这样的良人,那些算什么?
幸而又幸,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哪怕受了那样的伤害,哪怕忍痛决定放手,她却从来没有生过毁了他的念头。否则,她知道的那些秘密足以陷他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一口心头血的事,她并没有告诉白娘子。那是在柴房的第三十天,她要发出信号时,突然醍醐灌顶——他不可能放走她的,她知道得太多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愿杀她,也不能放她,是这样吗?
她摔下来,吐出那一口心头血,然后彻彻底底病倒了。
幸好,她没有报复他…
“嗯…大人。”他奸笑着,缓缓靠近。
气氛持续升温时,突闻讨厌的“吱呀”一声,照水推门进来。
“你!大胆登徒子!放开姑娘!来人啊……”她不顾自身安危就冲向床边。
“照水,是姑爷。”挽月尴尬无比。
“啊?!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