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你既废了她的双腿,我便也废了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左离耸耸肩“她做的很对,换作我他会更惨的。”
“你们会后悔的!”司竣阴狠的说到。
“聒噪,素翎找个人把它丢给他的属下,给南蜀世子传个信,今日之事,我不希望还有后续。”左离回头又勾着云烟的脖子,嘟着嘴撒娇“烟儿抱抱,人家不想走路。”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了众人的侧目“咳,把这里清理一下吧,还有这诸位长老还请暂时先呆在这等待柳掌门吩咐吧。云烟一届介外人不便说什么,告辞。”云烟尴尬的朝着萱尘派的弟子吩咐到,随后抱着左离足尖轻点便离开了。
素翎无语的看着自家两位主子就这么潇潇洒洒的走了,拜托那我呢!我去哪!
“诶,这里有什么安静的地方吗?”随意的问了一个萱尘派的弟子。
“从这边走有一片荷塘,不过这个季节荷花都谢了。”弟子见识过素翎的能力,也不敢怠慢。
“多谢。”
一个人晃荡在池塘边,素翎不禁哀叹,所有人都成双成对的为什么只有我是孤家寡人啊!
“兰泽,都没人能陪我一起去青楼了,好没劲啊。”素翎闭上眼,感受着风吹下脸上的感觉,有多久没有认真感受过风的存在了呢?
柳茯苓废了司竣之后便回到自己的住处,明明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善后,可是她却花了两个时辰来发呆,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不敢进去。
“掌门。”送饭的弟子,恭敬的看着柳茯苓,同时也不解为什么掌门只是站在门口却不进去。
“嗯,你进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第一次柳茯苓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个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的女孩。
两条腿的筋脉尽断,早已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这辈子她的音寻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若无其事一般的去对今日婚礼上的那些人做了处分,面对那个自己唯一一个血浓于水的亲人,柳茯苓却只剩下一丝恨意,若说囚禁音寻,想要得到萱尘派的是司竣,但是没有陈冽的帮忙司竣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做到这一切。
她不过去了趟墨圭,去找了一味药,可是回来之后却是什么都变了。
沉柯不再是沉柯,而是云烟,她与亲生父亲如今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若是当初自己没有逃避犹豫对音寻的感情,是不是她就不会被迫嫁给司竣,也不会变成如今这般?
“一个人喝酒?”云烟坐到柳茯苓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不陪着她?”柳茯苓可是记得左离看着沉柯,哦不现在因该叫云烟,左离看着云烟离开的时候有多受伤。
“她睡了。”想着左离有如孩童一般的睡颜,云烟整个人都不自觉柔和了许多。
“音寻也睡了。”柳茯苓又开始自顾自的喝酒。
两个认识了不过一年多的朋友,默契的保持着安静,直到一坛酒喝完了,柳茯苓才率先开口。
“云烟你又是为什么呢?”
云烟苦涩的笑了笑“今天她受伤了,在我们走后。”回到房间云烟才发现左离衣裳上淡淡的血腥味,而那人只是嬉皮笑脸的说着没事。
“我问了素翎,只是因为看到你我携手而走,急火攻心罢了。”可仅仅是如此吗?
若不是经历过什么彻骨的痛,为何会这般害怕失去?可是自己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有的也只是一些零碎的片段,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她很爱你,可是又不愿勉强你,现在她的心里还在害怕,害怕你是不是某一天又会消失在她的世界,而且她的身体很弱,她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圣手云离公子,可是却治不了自己。所谓医者不自医。”柳茯苓冷静的对云烟
说着。
“我何尝不知,从来也没这么在意过自己的失忆。”
“我也从没这般后悔过自己的软弱。”摇头苦笑。
抬头看了眼月色“不早了,回去歇着吧,以后好生陪着她便是。”
“你也是,我这有一味配方可以助她调理身子,明日我给你吧。说来你也不陌生,当初你刚醒来的时候,我可是每天都担心着你那天一不小心就断气了呢。”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谢谢。”云烟知道左离自己医术精湛,但是那人定不会对她说实话,即便再大的伤估计也只会,撒娇耍赖的糊弄过去。
“客气什么,今天我还要谢你呢,好了去休息吧。”柳茯苓真的很庆幸有云烟这么和朋友。
云烟刚刚躺下,那个本该睡着的人却突然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抱着她。
“怎么还没睡?”温柔的回抱着左离,柔声哄着。
“烟儿不在,睡不着的。”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丝丝委屈。
“对不起。”轻轻在怀中人的嘴角落下一吻,有些内疚。
“烟儿,在内疚什么呢?不就是忘了一些事情么,我以后每天都说给你听。从你最讨厌的时候说起。”手指抚着云烟的眉眼,烟儿总是觉得愧疚,可殊不知她也很自责,若不是她没用怎么会弄丢了她的烟儿。
“好,左儿说与我听,睡吧我不走了。”
“嗯。”终于,终于还是找到了。
第二天早饭,柳茯苓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左离从没见过那般干净的人,那双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
音寻则是看着云烟和左离,虽然两人都穿着男装不过出于本能,音寻还是看出了两人都是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