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阿炎的星座吗?”方思雄对着师青青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他是12月4日生日,也就是射手座。”
“也可以叫人马座,半人半马。所以他理性的时候非常理性,感情用事的时候没什么人可以劝得住。”
“我以为你会因为巴纳姆效应而不相信星座学说呢。(barnu:是1948年由心理学家伯特伦?福勒通过试验证明的一种心理学现象,以杂技师巴纳姆的名字命名,认为每个人都会很容易相信一个笼统的、一般性的人格描述特别适合他。即使这种描述十分空洞,仍然认为反映了自己的人格面貌,哪怕自己根本不是这种人。)”
“帮我看着他,不然他很可能会淘气的。”突然方思雄的口气稍微严肃了一点点。
“你说没什么人可以劝得住他,怎么知道我可以劝住他?还是说因为你受伤了没有人拜托,只得让我看着他。”师青青还是以一种玩笑的口气说道。
“你可是他偏爱的类型啊。”方思雄见状也以一种玩笑的口气说道。
“是吗?我一直以为他很博爱呢,尤其是他追女孩子的经验那么丰富。”
“哈哈。”方思雄笑了起来,继续说道:“他还没谈过恋爱呢,认定的事情不论多大的困难和阻力都会去做,内心单纯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或者说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彼得潘。”
“单纯?那或许是他最棒的原动力,不是吗?放心吧,我会看着他的。”
而夏炎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手上拎着两瓶酒走了过来,方思雄看见了之后说道:“喂,我有故事,你有酒吗?”夏炎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走向了他的搭档。
“故事我已经听过了,酒我也买来了,现在我和小青要去现场看看。你呢,就在这儿学刘伶‘醉后何妨死便埋’吧”
“佳人相伴,这么无情啊,记得破案了跟我说说故事。”
“那你可要给我留一口酒啊,我的故事可是很值钱的。”说完这句话夏炎拍了下方思雄得到肩膀说了句“我们走了。”
师青青虽然比他们都要小,可是她在这个时候觉得“长不大的彼得潘”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就在她和夏炎走了没多远之后,她突然回头看了下后方。
“怎么了?”夏炎看她这样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人在看我们。”
“是吗?可能因为你太漂亮了吧,所以才会有人喜欢在偷偷地看你。”
“别贫嘴了,或许是我的错觉吧。”说完他们又继续向着案发的地方走,而在他们的后面也确实有人跟着他们,只不过她反应非常的快,并没有让师青青发现,但是女人的直觉还是一如既往的准。这时师青青问道:“如果见到了凶手你们怎么办?”
“当然是请他喝一杯酒了。”
“喝酒?”
“是啊,那家伙可是让阿雄受伤了啊,我当然邀请他喝一杯酒了,只不过是莫洛托夫鸡尾酒罢了(莫洛托夫鸡尾酒是土制燃烧弹的别称)。”
师青青听了之后终于知道方思雄的意思了,担心夏炎刚才所说的“下次追犯人的时候就不要追的那么紧了,不然会受伤的”这件事发生在他的身上,说道:“要知道阿雄受伤是自己去追犯人的结果啊。奥斯卡?王尔德还说过‘everyandeveryure.’(每个圣人都有过去,每个罪人都有未来。)”
“是逃跑的犯人自己不好,他应该在哪儿乖乖的等着阿雄抓他。而他杀了人,未来应该只有死。”夏炎说完看到师青青的脸上有一丝的担心然后说道:“放心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那只是个比方。”说着说着他们就来到了案发的地点,并且开始观察四周。虽然警方已经把警戒线撤了,但是地上的血迹还没有清理的十分干净。
“我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在这儿杀人,这儿不是什么僻静的地方,视野开阔,很容易被人看见。而且不是因为抢劫而杀人,一般来说谋杀应该在没有人的地方,当然像莫沝在《真相背后的真相》中利用这个盲点除外,或者说这个人不经常出现不好找,那么没办法只能在他露面的时候杀了他,可他是个学生,这一点可以排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炎轻轻的笑了一下,但还是被师青青发现了。
“你解开了?”
“算是吧。这个谋杀不是重点,重点是阿雄给我们的信息。死者被杀的原因大概就是他他手中的那些信息,解开那个信息更加关键。”说着夏炎举起了他的右手,标志性的伸出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地向前挥了一下继续说道:“小青,一个广度的问题通常是由一个单一的问题解决的。”
“不是很明白。”师青青轻轻地摇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