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得跳起来,天哪!太好了!立刻打电话给娄晓云,可是这个家伙还没起来,没接,于是直接拍了验孕棒的照片发给她:看!没有!我没怀孕!
周一特别忙,因为培训到了最后阶段,要准备一场现场同传给领导汇报,并且,她要和简风一起最后决定录入同传组的名单。
中午吃饭的时候匆匆看了眼手机,闺蜜竟然还没回她,苗伊不满,都不替她高兴么?
晚上下班,回家煮了碗面吃了就开始补易科的活儿。这两天因为怀孕这么个事,落下的越发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解除了警报,还是因为这是她最后一次做兼职笔译,心理上竟然比之前轻松很多,难点虽然还有,可速度明显快多了。趁他不在熬个通宵,争取补回进度。
一整夜,咖啡灌了一壶,总算补上来些,不出意外的话按时交稿没问题。早晨推开窗,看着难得露面的阳光、听着教堂的钟声,心情特别好,打电话吵醒他,让他听她背书,视频里嘟着嘴亲了亲。
周二是现场汇报,苗伊一直忙在培训室。许处长也来听了一场,因为是临时决定,没有往领导席去,就坐在了苗伊身边。
自从被“老公大人”教训了一顿,苗伊现在懂得了些职场之道,对一手提拔自己的伯乐,这一次没有公事公办地问一句答一句,而是主动汇报,中间休息时还和许许湛聊了几句,当然他们的共同话题是免不了南工的。
下午三点半,汇报圆满结束,简风去做简报,苗伊一个人回到办公室。一整天,嗓子很累了,刚喝了口杞枣茶,看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娄晓云的,笑了,这个家伙,终于理她了。正看着,电话又打过来,苗伊接起来。
“喂,才有空里我啊?”
“一直忙来着。”
听声音听嘈杂像是外面,苗伊忙问,“外婆好点了吗?”
“哦,没事了,再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可能是累了,娄晓云情绪不高,“伊伊,我在车上了,今晚回来。明天我也跟公司请了假了,咱们去医院。”
“去医院??”苗伊惊,“为什么?”
“去给你验血啊,那样才准。”
“哎呀,不用啊,”苗伊叫了一声,赶紧捂了嘴巴,“药店人说那个验孕棒很准的!”
“哼,”娄晓云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你现在来姨妈了??”
“没有啊。”
“没有你就敢确定啊?验孕棒显示慢,说不定是受精时间短,去医院确认一下,做做b超,至少排除宫外孕什么的。”
闺蜜说得很懂的样子,苗伊本来觉得没必要,可是又被她吓到了,真的,她现在还是没有一点月经的感觉,而且,关于受精时间……她也上网悄悄查了,他们做的频率这么高,谁知道是哪一次,还真有可能是受精时间短,心又悬了起来。
夜里,翻译做到十一点就困得撑不住了,进度也没赶起来。正一个人发呆要不要去睡觉,他拨了视频过来,说明天要下现场,可能夜里赶不回来,周四早晨再往回走。她听了倒松了口起,洗漱就去睡了,想着明天他不在可以多熬一会儿。
幸好培训已经全部结束,周三苗伊用了自己的病假,一早就和在凌海第六人民医院门口见面了。挂了妇产科,去验血。
苗伊很怕针头,嘴巴嘶嘶的,娄晓云鄙视了一下,还是搂住她的肩,“应该让你老公陪你来的。”
“别胡说。”
苗伊一边摁着药棉花一边嗔了一句。这家伙真是的,刚才大夫问“结婚了吗?”苗伊还没来得及张嘴,她就说:“结了,四个月了。”而且,挂号信息单上明明不一定非要注明的,她却让填上:丈夫南嘉树。
大夫又问,“如果有孕,考虑要吗?”“要,当然要!”这个答案,苗伊都没想好就被她当决定说出去了。
幸亏后来大夫让她闭嘴,苗伊这才自己把情况介绍了一下。不过好像跟闺蜜说的也没什么大出入,因为,她说不出“不要”。
出来后,苗伊问她这是干嘛?毕竟闺蜜是不大喜欢小孩子的,甚至还很坚决地说三十岁之前她就是怀了也不要。结果,她只是轻描淡写说,“你们都结婚了,怀了就怀了,生呗。”
苗伊觉得她有点怪,不过两个人都赶着去上班就没再说。
晚上跟他视频,苗伊蔫蔫儿的,他问怎么了?她就说想他了,一句话说得就莫名其妙就掉了一滴泪出来,马上就变得可怜兮兮的。他笑,在屏幕上点了她的泪一下。就这一下,她差点哭出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觉得委屈,想让他抱。
如果,她是个正常的女孩,早就会告诉他,撒娇,不让他走。而他,一定舍不得她一个人去做检查扎针……
后来说到周五晚上高层的一个酒会,他问礼服买了吗?这事其实早两周苗伊就知道了,可那个时候她不敢用他的卡买吃的以外的东西,用自己的钱有舍不得,就一直拖着。现在倒是敢了,有卡、有支票,可哪还有心思再买什么礼服。就说去湖心岛的那件米色小礼服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