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贺衾衾拿了书房的钥匙,偷偷潜进书房,又将房门反锁。她抚着自己一刻如鼓乱击,如鹿盲蹿的心,半步半步,小心翼翼地向墙上的画靠近。
虽然已经反锁的房门,贺衾衾还是不安地左右环顾了下,确认房中再无他人,贺衾衾睁着眼睛,慢慢将自己的双唇印上画中公子的双唇。
壁画的冰凉刹那间通过她的唇瓣蔓延全身。
凉气刺得她浑身瑟瑟,心中惴惴。
却又有一种莫名的骚动,似乎壁画的触觉越冰冷,她颤抖得越厉害。
没有人引导,贺衾衾自己将手探向裙下。
她穿了一条藕荷色的纱裙,此时不知为何,已是浸透湿漉一片。
就好似贺衾衾以前瞧见家中厨娘洗藕,洗去淤泥,上面沾着点点剔透晶莹的水滴。
贺衾衾抬起手,将指尖放在唇上吮了吮,说不出来的味道和香气。
她再将手重新探入裙内,抚上双}腿内侧,发现刚才还湿润的水滴瞬间已干做粉末。贺衾衾不禁更觉新奇,她将唇凑近画中男子的耳边,仿佛他能听到她讲话。
贺衾衾问画中情郎:“你也想尝尝它的味道吗?”
她边说着,边贴着壁画本能的摩挲起来,又将本只在外围揉抚的手指缓缓试探了进去,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