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来,彼此四目相对。
虽然说那代表着有些不堪回忆的过去,但是唐行风承认,蛊月那双幽紫色的瞳孔很漂亮。看上去很神秘的颜色,但是却又清澈得能够看到他自己的影子。
他喜欢这种被注视着的感觉。杀手不害怕寂寞,但是不代表着杀手会喜欢寂寞。
然后轻轻低下头,唇瓣碰触着少女花瓣般的唇,小心翼翼。
感受到唇上熟悉的温度,蛊月忽然有种落泪的冲动。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唐行风的唇就像小动物一般。
“想亲?”唐行风低低地笑了。他不怎么笑,一笑起来却似乎冰川融化一般,尤其在这黯沉的夜里,浅蓝色的眼睛就像晴空一样。
“怎么不大胆点?”气音在喉间消散,这回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吻。撬开齿关,舌头交缠,啧啧的水声似乎和耳边行舟的流水声融为了一体。蛊月抱住唐行风的后脑回应着他的亲吻,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响着心声。
这样……就可以了吧?喜欢与否,对她这个活不过二十的人来说,太奢侈了。
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下。
“为什么哭?”手指捻去了一颗,平日里握惯凶器的手也能够化为绕指柔,“本来还想放过你的……”
蛊月诧异地看他,眼眸剔透得像是被水洗过一般,眼角一点红摄人心魄。
眼神微暗,唐行风一把将蛊月抱起,按下少女的挣扎和惊慌,前行的方向正是船上的房间。
“说好了不做的。”被扔上床铺时,蛊月抱紧被子活像即将被欺负的良家妇女。
唐行风挑了挑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在这里做?你要去甲板上吗?也好,船上我们还没试过。”
蛊月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拒绝!”船震太高难度了,光想想就会下意识地颤抖。
“床和甲板,选一个。”暧昧的吐息打在蛊月脸上,唐行风压低了声音,浅蓝的眸像是盯上了猎物的野兽。
蛊月恨恨地瞪他一眼,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概:“床上!”两个字喊得中气十足,吓得兢兢业业划船的影卫忍不住手抖了下。早有经验的他暂时放下了船桨将耳塞戴上,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继续划船。
船舱里一片无边春色。
被进入的时候,药玉所滋润的xiǎo_xué微微有些不适应这种饱胀的感觉。被粗大的ròu_bàng捅到深处,蛊月的眉梢浅浅地蹙起,看上去有些痛苦。
“还在痛?”唐行风维持着进入的姿势并没有开始律动,心里又把陆念初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是蛊月不讨厌这种痛。会感受到痛苦,才证明她还活着。
少女轻轻吻上唐行风的面颊,就像她为他种蛊的那天所做的一样轻柔:“没关系,继续吧。”
缠绵的快感袭上大脑,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让蛊月忍不住攀住唐行风的肩膀,在他的身下断断续续地喘息呻吟。白皙的手指无意识缠绕上唐行风散落的发,黑与白的鲜明对比凸显出一种微妙的和谐。
好像他们本就该融为一体。
忽然一个突然加深的撞击,少女扬起了修长的脖颈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晶莹的汗滴自那滴到白嫩的乳间摇摇欲坠。
唐行风以舌舔去那滴汗,舌尖触到一片滑腻。
“甜的。”他将手撑在蛊月上方,低笑。
少女的大腿环上他的腰,微微用力让xiǎo_xué把ròu_bàng吞得更深,小脸绯红眼波欲流:“快,再用力点。”
“小妖精。”揉捏着柔韧的臀肉将其抬高,唐行风如她所愿的加重了撞击。不似之前九浅一深的抽送,大开大合的模样似乎不把蛊月捅穿就不甘心一般。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每一个撞击都能听到ròu_tǐ拍打的闷声。
“呀!”被戳中了最致命的地方,蛊月惊呼一声,脚背绷紧像拉紧的弦,痉挛着的xiǎo_xué把唐行风紧紧地咬住,温热的肉壁一阵比一阵紧致地吮吸舔舐,竟是就这样高潮了。
巅峰过后的少女慵懒无力地承受着唐行风越发猛烈的抽送,身体被撞得一动一动。嘴里溢出的都是自己的呻吟,她的眼睛因快感而迷蒙无神,只知道用力地抱紧唐行风以免自己就在此被情欲的风暴掀翻。
“唐大哥……嗯……不行了……”
唐行风寻住她的唇噬咬,最后抽送几十下之后爽快地射进蛊月的身体里。滚烫的精水打击着肉壁,剧烈的快感让少女颤抖着身体再高潮了一回,腰部不受控制地弓起,隐约可见小腹的抽搐。
把瘫软的蛊月抱在怀里,熟悉的重量让唐行风有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听到怀里人淡淡的鼾声,他轻笑着把少女皱起的眉梢抚平,压低的声音也许连自己都听不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