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醒了,奴才是秦束,奴才在这里。”秦束见她终于醒了,不禁喜出望外,脸上的郁郁之色都消失了些。
“你没事啊。”柳清棠低低的说,秦束没有听清这句,便凑上前了些问:“娘娘有事吩咐奴才?”
柳清棠却没有回答,从锦被里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秦束给她擦拭额头的手,紧紧的握着。她感觉自己一时冷一时热,但是抓着的秦束的手一直都是那个温度,很舒服。他乖乖的被她抓着,一动不敢动,也完全没有想过挣扎。
不论是今生还是前世,秦束对她总是这样的,从来不拒绝。前世她许多次给他吩咐了超出他职守范围的任务,他也从来没有阳奉阴违推三阻四,没有一次诉说过自己做那些事时的困难,只是沉默的去为她做好。而今生,他对于她那些突如其来的亲近感到不安和疑惑,但也从来没有忤逆她的意思。
和秦束相处的时间越久,柳清棠就越觉得自己被他妥善郑重的收藏着,这种感觉很奇妙,也让人不能自拔。
秦束因为她突然的动作,手中的手巾掉在了枕畔,反应过来又忙拾起来放在一旁的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