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一脚从外面踹开,露出元疏帝一脸愤怒的脸。他一炷香之前就到了延福宫,不想听到里面的声音,惊疑之下,不想连顾从思都和顾从烽联合起来反他,还有,他没有想到,他一直厌恶的皇后竟然和顾从思是这种关系。
被怒火燃烧的已经没有理智的他,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殿门,果然看见崔玥和顾从思抱在一起,脑中那根弦就断了。他气急败坏,“大胆,你们竟然私下苟且,还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朕,朕,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恐怕陛下没有这个机会了。”顾从思抱着崔玥不放手,冷冷的看着元疏帝,那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顾从思你竟敢谋反!”元疏帝怒火更盛,眼睛一转,看见依偎在顾从思身上的崔玥,一股被戴了绿帽的愤怒涌上心头,快步上前就想拽崔玥,伸手就是一巴掌。
顾从思哪里会让他打到自己的女人,身子一动,一脚就将元疏帝踢飞出去。元疏帝本身也不适合练武,又加上这些年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根本挡不住顾从思这个练武之人的全力一脚,倒在地上,张口就吐出几口血来,挣扎着起不来。
好不容易缓了些,元疏帝虚弱道:“顾从思,你你,想弑君吗?”
顾从思松开了环住崔玥的手,示意她安心,蹲在了元疏帝面前,目光怜悯又怨恨,“你知道吗,我想打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至于弑君,呵,还是等着平王兄来吧。”
“你你,你么这两个恶心的女人,真不会放过你们的。”元疏帝阴狠的目光看着顾从思。
“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顾从思站起身来,哼了一声,看向殿门,“平王兄,既然到了,还不进来。”
殿门外,顾从烽一身盔甲染血,右手提着一柄三尺青锋,剑身上的血迹还没有干,还往下滴血,身后是拥护他的精兵。
顾从烽踏入殿内,脸上带着笑,“陛下,你看到本王不是很开心啊。”
☆、新朝
“顾从烽。”元疏帝咬牙切齿地叫出这个名字,表情凶狠的恨不得好像是把顾从烽放在嘴里咬碎一样。
顾从烽讽刺的看着眼前这个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君主,蹲下身子,哼笑一声,“怎么,以往高高在上的陛下,如今竟是趴在地上气都起不来了吗?”
元疏帝听出他话里的讥笑,气得脸色发青,可惜现在的他确实连站起来都做不到。“顾从烽,你这个杂种,真不会放过你的。”
“谁放过谁还说不定呢?”顾从烽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元疏帝,“你真以为,你的高太师会来救你吗?恐怕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
元疏帝心里一惊,顾从烽此话一出,打碎了他的幻想,他不顾胸口的疼痛剧烈挣扎想站起来,可是姿势扭曲的像一只虫子,丑陋的很。“你胡说什么?你怎么可能胜过高太师。”
“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顾从烽道,“不过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宋相和定国公早就在宫门外等候着高太师,只要他来,就能一举歼灭。所以,陛下你还是省省吧。”
他说完,突然脚下发力,一脚将趴在地上的元疏帝踢远。这一脚力度不亚于顾从思,元疏帝“哇”的一声,吐出一大滩血,本来就伤的不轻,这下,估计他以后只能在床上躺着度日了。
“你这么做,就不怕宗族怪罪吗?”元疏帝不甘心的说道,在这么下去,顾从烽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他只能抓着宗族这根稻草不放。
“宗族可不会管。毕竟,本王也是讨要回自己的东西,宗族又怎么会干涉。你说是吧,皇兄。”顾从烽眼中寒芒一闪,冷冷的看着元疏帝。
“你。”元疏帝惊慌了,眼神躲闪,“你,你竟然……”
“怎么,坐在本王的皇位上可还舒服?”顾从烽接下来的话粉碎了元疏帝最后的希望,“本王讨回自己的皇位,宗族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的。倒是陛下你,估计不久后,宗族就要派人来请您到宗族一趟,追究您伪造圣旨的责任呢。”
元疏帝彻底绝望了,摊在地上。
圣枢元疏帝三年九月十五,帝突染重疾。九月二十,平王顾从烽取出宁宗遗旨,证实自己为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高太师伪造遗旨罪名成立,押入死牢,满门抄斩,撤去先皇后一切封号,移葬妃陵。九月二十五,平王顾从烽登基,帝号“元启”,称元启帝。
这一场持续多年的夺嫡之争,最终以平王顾从烽的登基落下帷幕。皇帝换了,朝堂班子自然也要大换血。元启帝登基不过三日,朝堂上凡是与元疏帝相关的官员都被处理掉,抄家灭族,罢官处死,贬官远谪,统统都没有漏掉。如此铁血狠厉的手段,让朝堂上下为之一震,但是也让某些叽叽歪歪的人闭了嘴。
叶四少最近真的是春风得意,从一介白衣变成了朝堂新贵武安侯不说,定国公也因此老怀大慰,终于上书奏请封他为“国公世子”,也不有空就对着他吹胡子瞪眼了,现在真的是看什么都顺心得不得了。
然后,他一嘚瑟就喜欢往御亲王府钻。旬一对叶流光这种一荡漾就跑来亲王府蹭吃蹭喝的无耻行径表示极为的不屑和不满,但是每次叶流光这个脸大的直接无视旬一的白眼。
“叶侯爷,您怎么又来了?”旬一翻着白眼,拦住要往里面冲的某人。
“我当然是来找西决的,你快让开。”叶侯爷穿得无比的骚包,一身紫色的绮罗锦袍,腰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