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子里一男一女的面色不太好,尤其是卞雨脸上怕极了男人的神色,学长还是嘱咐了一句,“卞雨,你有什么事的话,随时可以找我。”
学长的身影离开了实验室。
卞雨软着嗓子,情急欲切的看着汪节一,“你……你听我解释……”
汪节一握着卞雨的手不放,一手攫住了她的下巴,力道重的让她仰起头,他盯着她的脸,语气冷冰冰的,“胆肥了?嗯?”
“问别的男人要裙子了?”
43在南大 二分之一 (试管y~)(h)
“问别的男人要裙子了?”
卞雨心上闪过一丝绝望,汪节一又给她安上了一个罪名。
怎么到了汪节一这里,勾引男人、问男人要东西所有莫须有的罪名都让她给碰上了。
卞雨没想到,更让她绝望的事情还在后面。
汪节一这个大变态此刻居然笑了,嘴角一勾,眼睛红红的盯着她,“我没钱给你买?要去管别的男人要?”
卞雨的手腕被他攥着,举在身侧,她的指甲都陷进手心里,她毫不留情的回击,“汪节一,你不要太过分了!上来就给我贴个要东西的标签?”
卞雨的背撞上了实验桌的桌沿,汪节一猛然贴近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自己的胸膛和实验桌之间。
卞雨抬眼就是汪节一阴郁的眼神,他气恼的声音清晰无比,“给别的男人看就真的这么爽?”
又是一项莫须有的罪名。
卞雨下意识摇头,刚想说根本没这种事,就被汪节一抬起了脸,他的唇就落了下来。
铺天盖地。
汪节一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吻的又重又狠,和她的滑嫩的舌尖抵死缠绵之间,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毫无保留的方式,把自己积攒的灰sè_qíng绪全部宣泄在这样猛烈的吻里。
汪节一稍稍松开她的手腕,得了自由的卞雨,手猛的推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嘴上喊着,“放……你放开我!……你、你放开我!”
“qín_shòu!变态!”
汪节一捏着她的下巴,示意她转头看了一眼教室墙上的摄像头,“我在这里办了你怎么样?”
“前几天才说过,如果不听话,就等着挨操好了。”
两人的下半身被实验桌挡着,看不见两人下身的动作,汪节一的腿已经危险的抵进卞雨的两腿间,她今天穿着练舞的百褶裙,被迫着张开。
像是骑着他的腿。
卞雨吸了吸鼻子,她委屈极了,“我、我没有不听话,不要……”
他的惩罚,她实在承受不起。
男人修长白净的手拂过桌上的试管架,里头插着卞雨刚刚洗净的试管,商量的口气,“你喜欢细的还是粗的?”
虽然是商量的口气,但是做着毫无商量余地的事情。
汪节一随意挑了一根试管,掀起卞雨的裙子,她身下穿的内裤露了出来,紧紧裹着xiǎo_xué的薄薄的布料。
卞雨抗拒的一直摇头,她的眼泪都要急出来了,“我都不喜欢!你不要这样!”
像是预料到了要发生什么一样,被卡在汪节一和桌子之间,她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内裤被汪节一的长指微微拉开一点,玻璃试管圆润的底部朝上,卞雨喊了一声不要!
“我不要!”
突如其来的玻璃异物敢,身下的xiǎo_xué还未完全扩张,也没有yín_shuǐ的湿润,刚进一点,穴肉便卡住了试管,汪节一还是使了力,全部捅了进去!
卞雨的后脑勺被汪节一强制性的扶着,她痛的嘴唇微张喘息,他又吻了上来,辗转唇舌之间,他的手不停,操纵着试管狠狠抵进了她xiǎo_xué的深处。
身下的xiǎo_xué地媚肉裹着玻璃的管壁,没有润滑,汪节一只要稍稍一旋转试管,卞雨觉得整个人痛的像是被破开一样,唇上紧贴着他的唇,舌尖被勾缠间,分泌了一大堆的口水。
一缕银丝拉长在两个人分开的嘴边。
汪节一的气息不稳,试管旋转、进出都很困难,卞雨痛的眼泪掉下几颗,滑落在脸颊上,他的手揉了揉卞雨花瓣间挺立着的yīn_dì,刺激她xiǎo_xué分泌yín_shuǐ。
卞雨的穴间被试管牢牢捅着,男人的手就在她腿间操纵着试管拉进拉出,那种整个人被侵犯、被亵玩又无能为力的羞耻感又回来了,
她吃痛,贝齿咬着红唇忍耐,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取悦他。
卞雨忍得辛苦,只能狠狠的瞪着他,像是要把汪节一记到心里去。
汪节一的手把试管推到最里面,末端只留下两个指节般的长度卡在卞雨的穴口间。
卞雨的裙子被放下,双腿还是合不拢,只能无助的张开,他问她,“能不能走?想当着摄像头被试管搞到高潮?”
卞雨扶着楼梯间的墙壁,汪节一就站在她身旁。
卞雨实在被xiǎo_xué里的试管碾的走不动路了,夹着腿,腿间的试管像是要掉下来,堪堪走了实训楼一层的台阶,她就已经被磨的扶着墙喘气。
卞雨的额头上都是汗,她看着汪节一,拽着他的衣摆,哀着嗓子,无助的眼神看着他,“……拿出来好不好?”
试管的管壁被穴肉紧紧纠着,像是要掉出来,她使了劲夹住,穴肉争先恐后的吸紧试管,才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