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雷声炸过。
哗啦啦的大雨便落了下来,雨势磅礴,噼里啪啦豆大的雨点砸在外头的小径上。
花草树木被狂风暴雨打的胡乱的摇摆。
卞雨站在门廊下,看着外面的大雨急切,嘈嘈声急。
有些雨被风一吹,雨帘便斜了,直扑在她的鞋子上,还有脸颊上。
夏天夜晚的大雨也打散盛夏时节天地之间的急躁和闷热,带来丝丝清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
黑色的长柄伞被收起,伞端碰在门廊的地上,汪节一看着地上的蛋糕盒子。
女人赤着光洁的小脚,那张小脸埋在屈起的双膝间,像是睡着了。
卞雨有些被吵到了,朦朦胧胧之间睁开眼,看着雨夜下的风雨归人,他的伞端正一点一点淌着雨水,身后是磅礴浩大、急急切切的雨幕。
汪节一看着卞雨,有些想笑,“不是回家吗?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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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我很喜欢写下雨耶。
我喜欢下雨。
对了,文章后面是我一直想写的一个剧情,觉得很浪漫。
50在南大 你在可怜我?(剧情/h)
蛋糕盒被放在料理台上,卞雨被汪节一抱着身前,双腿离地,她不得不睬在他的脚背上。
盛夏的夜晚,屋子里地板还是有点凉意。
汪节一叹了口气,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她脸颊上的雨水,“不穿鞋”
卞雨羽睫低垂,解释道,“被雨水打湿了。”
她能闻到汪节—身上隐隐约约的酒昧,在这样的雨夜里,窗外是汹涌泛滥的雨声,他身上的味道却给她带来一点安稳的奇妙感觉醇厚又迷人的香气。
卞雨看着他的背影,挺拔又硬实,她怯怯的,“你喝酒了“
汪节一正在抽开蛋糕的彩带,嗯了一声。
他以为卞雨是介意,补上了一句,“梁冰朋友的酒吧,就喝了一点。”
卞雨想着蛋糕送到她就走的,此刻却跟被钉在原地似的,看着他的背影,怎么都迈不开腿。
汪节一看着奶油蛋糕,面上是丰沛的奶油,草莓果酱横流,歪歪扫扭的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宇,怎么看怎么丑,他吮净指尖沾到的一点奶油,很甜,“怎么又回来了”
那时候委屈巴巴的,和他闹着回家过生日,他让她回去了,如果又回来了。有点自投罗网的意味。
卞雨有些说不出口,指甲直掐自己的手心,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对不起,我才刚刚知道阿姨的事情我当初……不、不该那么说你的。”
所有、所有不好的事情。
汪节一的身形顿了顿,半敛眉目,余光便落在了蛋糕上。
这蛋糕是真他妈的丑。
卞雨站在原地等了好—会,汪节—还是没转过身来,却回了她一句,“可怜我”
冷冰冰、像是自嘲的语气。
卞雨眼眶直发热,走上前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腰。
宽肩窄腰,看起来就很适台依靠的—个男人,她此刻却没有那些绮丽的思想。
卞雨的脸颊贴着他的温热的背,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汪节一目视着前方,手移到小腹前,—根—根的掰开她的手指。
汪节一把卞雨推开了
汪节一走了几步,他想着到冰箱拿酒的,没想到却走到碗柜那里取了碟子刀又。
卞雨的长发垂下来,看不清神色,她知道他又闹别扭了。
窗外是黑漆漆的夜,雨声滂沱、不住的在天地之间肆虐,她觉得自己耳朵像是失聪了,脑海里不停的在咆哮着抱着他,只要抱着他就没事了。
卞雨又抱紧了汪节一的背,又说了一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卞雨旧他又将她推开,这回怎么都不肯撒手,抱着他的腰抱的更紧。
汪节一眼睛充血,嘴角却是—抹苦笑。
料理台上是洁白的瓷盘,泛着银光的刀又,旁边是果酱横流的蛋糕。
卞雨的手指还是被—根根的掰开。
卞雨知道汪节一是不肯原谅自己了,她想,如果她是他,也是不会轻易便原谅的。
卞雨静默了—会儿,对他说,“我回家了。本来想着给你送完蛋糕我就走的,外面下雨,你又不在,所以我就等了—会儿。”
汪节一没看她,没说话。
卞雨和他擦身而过,刚走到玄关,看着外面隆隆的雨声发愁。
背后是汪节—跑过来的声音,她的手腕被他一下子抓住。
卞雨抬眼,带着哀色的眼睛看着他。
汪节一黑色的眸子锁住她,“卞雨,你就这么容易放弃?”
卞雨被抵在墙上,汪节—倾身吻了上来,暴风骤雨一般的吻,像是耍把她全部吞下肚子里。
卞雨被吻的昏昏沉沉,反手撑在墙上的,承受他癫狂的需索。
此刻,没有保留,没有迟疑,只剩下急切燃烧的情欲。
汪节一的吻游移着,舔舐着她的白嫩的脖颈,炙热的鼻息喷在卞雨敏感的耳后肌肤,带来阵阵不一样的刺激。
卞雨仰起头,呼吸之间的空气渐渐稀薄,温度点一点攀升。
卞雨好不容易抓住—丝清明,“……我、我还要回家切蛋糕。”
汪节一舔吻着她的锁骨,喘着粗气,“几点”
“……九点。”
卞雨的眼睛落在客厅一角的落地钟上,因为无法思考的原因,实在没法看清上边的时间。
汪节一回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八点,送卞雨回家需要半小时,“半小时够了。”
卞雨喘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