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平庸向她伸出手:“过来,我的乖老婆,让我看看你。”
古月抱着双肩试探着走过来,战栗地坐在他身边。
俞平庸一只手臂沉沉地扶在她肩上,说:“知道我为什么没在酒店睡么?他们请我泡洋妞……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可漂亮啦。”
古月深深愠了口气,扭过头去:“你说话别冲着我说,味儿。”
俞平庸笑着说:“哈哈,好,对不起啊。你知道么?在我心里你比她们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呢!我对那些人说,你们这帮坏蛋,我刚结婚才一年你们就设计我出轨,我把你们全都开除!乖老婆别生气了啊,明天我就把他们都开除了。”
古月根本没听他说话,把他的外衣脱掉,拎到‘门’外去。
结婚以后,俞平庸很少‘抽’出时间来听古月弹琴,也许他认为把更多的时间用来陪她滚‘床’单她会更开心,也许是古月想多了。
他是那么善于处理夫妻间的微妙关系,也可以做到很含蓄,可是相比婚后的他古月还是喜欢婚前的他,那时他除了欣赏她以外似乎对她无所求,现在他动辄买件新内衣给她暗示她该makelove了,当然古月的托词也很多,可是当所有借口都失效,她必须对他尽义务,只有把这件事想成一项法定义务她才能说服自己认真配合。
在‘床’上俞平庸从来不说“我爱你、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可能说不出口,也可能他的表达方式不一样,他的口头语经常是:能不能,可不可以,好不好,不好吗,舒不舒服,不舒服吗……从这一点上古月看得出他总是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卑微的地位,由此便可知道,他爱她、他也喜欢她。找一个深深爱慕着的深深喜欢着的人结婚并没有错,问题是当对方心猿意马,付出了那么多,何年何月才能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