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自认为亏欠我,那好,把这个交给我父母!”说着,毅潇臣从腰包内掏出一张卡,这是从廖老道哪里得来的。
“这是?”
“钱!”毅潇臣像是对汪战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我现在这模样还能回去么?还能像以前活着么?不可能,汪战,我帮你杀了田耀,给你兄弟正了名,这次权当你还我!”
汪战听着这些,心里满是懊恼,他不清楚毅潇臣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上前一步:“阿毅,人只要活着,就没有做不到的事,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你的名字会上了那些人的名单!”
“名单?什么名单?”毅潇臣沉声道。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汪战快速换了谈话方向:“你的胳膊怎么回事?你身上的印记怎么回事?你身上的邪气怎么回事?”
一连三个怎么回事让毅潇臣重哼三声。
“如果真要找到原因,那就只有一句话——这就是我的命,汪战!”毅潇臣顿了顿,继续道:“把卡交给我父母,就说我死了,如果你还有良心,以你的能力,保证我父母安稳的活下去应该没问题,放心,我不会白让你做,至于原因,你以后会知道的!还有就是别给我说什么希望,那在我眼里就像蛆虫一样让人作呕。”
“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除了我自己,我谁也不相信!”撂下这话,毅潇臣转身就要走,汪战站在原地,陷入内心的矛盾中。
忽的一丝危机感袭上心头,汪战猛然抬头,冲毅潇臣大吼:“趴下!”
毅潇臣听到这声,还未反应过来,一生闷响自远而近,快速传来。
距二人一千米外,跟踪汪战来此的此部下毫不犹豫的给了毅潇臣一枪,那子弹在毅潇臣身前炸裂,巨大的震荡将他震的几乎昏过去,跟着,从不远处的破房子里冲出数十个人,为首的正是汪战的部下马飞。
马飞跑到汪战身前,汪战还未开口,马飞冲汪战道:“队长,你已经被革职,现在行动由我指挥!”随后马飞带来数人冲向倒地的毅潇臣,另有两名部下来的汪战身前,道:“队长,把你的武器交出来吧!”
汪战满是恼怒,他用力推开面前的部下,结果二人直接掏出枪指着他:“队长,昨晚马队已将毅潇臣可能出现的消息上报了,他身上有一件物品,总部很重视,而你因为私自隐瞒实情已被撤离行动权力组,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
面对乌黑的枪口,加之后面已经站了三四个人,汪战转头看去,毅潇臣被刚才的符灵弹炸的躺在地上,他大口喘着粗气,面色惨白至极,连带他身上的那些印记也消退不少,对此汪战担忧不已,毅潇臣现在自身邪性非常深,在符灵弹的抑制下如果控制不住自身邪气释放,轻则疯癫,重则死亡。
马飞从腰包内掏出一根银链子捆在毅潇臣身上,而后用数把刻满金文的符锁将毅潇臣的手脚锁住,这一套下来还不算完,马飞掏出自己枪,对准毅潇臣的手脚各一枪,这种做法就是要把毅潇臣当做废物带回去。
被子弹打中身子,毅潇臣从昏死中痛醒,他奋力挣扎,可是银链和符锁产生强大的压制力,直接将毅潇臣的邪气封在体内,这种禁锢的痛苦将毅潇臣逼迫的不成人形,他血眼怒凸几欲炸裂,肤表青灰色的印记在身体内阴邪气力的充斥下不断扩散,结果再次被符锁和银链压制,但是这两道法物似乎支撑不住毅潇臣释放出的魂力,马飞不由得怒骂:“妖孽畜生!”
又是一枪,这次直接打在毅潇臣的左肩上,毅潇臣直接吐出一口黑血,昏死过去。
“马飞,你想做什么?”
“队长,总部只要求我们把他带回去,并没有说完好无损,这小子邪气太重,不这么做,弟兄们会有伤亡!”
马飞说完,与几名队员压着毅潇臣就往回走,汪战被三名部下盯着,丝毫没有脱身之力,况且他就算有也不敢胡乱。
将毅潇臣押回临时据点——镇子外的一幢小楼,毅潇臣被医护人员简单清理了伤口关进屋子,留下两名看守,马飞便带人直奔毅潇臣的家,这次,他不怕毅父不说,因为资料显示,毅父和毅潇臣之间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也是刚刚从上面传来的。
毅家,毅父和往日一样守着自己的水果摊,他不知道,自己的朝思暮想的儿子已经被抓起来。
这时,几个黑制服来到摊子前,毅父抬头看去,还是上次那帮人,他皱了皱眉,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大叔,进屋说!”
“你们走,不然我…”
“不然如何?”马飞上前一步,从兜里掏出一张资料卡递给毅父:“大叔,原先你不说,我们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现在,我们肯定了,所以,有些事你还是细细说出来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你值得么?”
听此,毅父先是一愣,跟着便暴怒如雷,他抄起手边的称盘就要砸上来,只是马飞眼明手快,一个箭步上来,躲过称盘,另两人则按住毅父。
“大叔,这是街面上,你在这活了一辈子,闹得太难看对你没好处!我们进去说!”
进到院里,毅母看到那帮黑制服又来了,当即就要咆哮,却被老伴制止了,毅父冲毅母道:“你进去!”
马飞拉过一张椅子,开口:“大叔,我们把你家祖籍三代都翻了个遍,从未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但是为什么这一个普通的家庭,会生出满身邪气的孩子?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