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直起身子,看着几步外的裘落,犀牛喘着粗气重重唾出一口血水,神情中的不甘冷硬的像极地寒冰。
只是实力悬殊,他能撑到现在,可以说是奇迹。
犀牛微微转头,在他身旁几步的地方,战鹰残缺的尸体就那么躺着,两具残骸的利爪几乎将他的腹腔掏空,再远些的墙边,孤狼手执军刀撑着自己,他的脚下,数不清的腐虫尸体肆意堆积着,定睛看去,他的下半身已经被腐虫侵蚀的烂掉,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支撑自己不倒下的。
猎刀用裂魂刀再一次从蚀孪身上扯下一块皮肉,腥臭的污血粘液沾满了他的双臂,看着身死眼前的同伴,他愤恨,但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