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仕帧教授铁石心肠的回答道:“他们绝对是无辜的!我都看得出来。但没办法。他们目睹了眼前的一切。这事一旦被传扬出去,就必然要影响整个社会了!谢警官,接下来就是如何帮我逮一个在酒吧中被咬的人了,控制住后,立马‘交’给我!”
“刚才不是有两名吗?被你击杀了!”谢庭斌说道:
艾仕帧教授摇了摇头解释道:“那被咬的保安不是在酒吧里被咬,代表‘性’不是很足,那没有双手的男子,已然有过重摔的经历。伤口不都是纯粹被咬的,也没有太多的代表‘性’,只有活捉酒吧里被咬的一个,对于我而言,才有研究价值!”谢庭斌领悟,立马前往安排。
对于这样的行动,谢庭斌很有经验,只见他引领三名队员,来到奈特音酒吧的主‘门’口,对着那三名队员做了一些‘交’代。随后由其中的一名队员手持人形盾牌在主‘门’口守候,另一名队员用切割机将主‘门’口切开一个小‘门’。这小‘门’只能容一人通行,另一名警官持头套在旁候着,而谢庭斌本人则是手持枪械和匕首,在出‘门’口等着……
那小‘门’一切开,奈特音酒吧里顿时有一众人要往外挤,怎奈那小‘门’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先行挤出来一人看到谢庭斌,就朝谢庭斌扑去,谢庭斌认准这人的脖子、胳膊、脸颊多处被咬,于是朝着那持有头套的队员一示意,那持有头套的队员非常迅捷的将头套套住那第一个挤出小‘门’的那人。我前面说过,丧尸觅食不是靠眼睛,而是靠强烈的嗅觉,闻到有“鲜血”的味道,就会朝“血源”处扑去。这被戴了头套的人显然是丧尸,虽然被戴了头套,还嗅觉已然很好,还是朝着谢庭斌扑去,谢庭斌满以为戴了头套就不能辨别方向了,因此准备不足,还是被那丧尸给扑住,好在那丧尸被戴了头套,咬不到谢庭斌,谢庭斌算是躲过了一劫。
“戴上头套后,就不要管他了,给他越多束缚,他反而越会挣扎。”艾仕帧教授看着有警员想上前给那丧尸戴上手铐,深知丧尸原理的艾仕帧教授在旁很淡然的阻止道:
那戴着头套的丧尸如同没有利爪的老虎,在那边扑来扑去,起先还有一些警察会因为害怕而躲避,到后来发现这个丧尸压根就没有威胁,也就不再害怕躲避了。
再来说那开了小‘门’的那一头,自打开了小‘门’后,就有很多人(丧尸)要从那小‘门’里往外挤,挤出一个后,那持有人形盾牌的队员就立马将人形盾牌堵到了小‘门’上,谢庭斌立马跟上,在小‘门’和人形盾牌的缝隙处,不断的用匕首刺‘插’,把那些想要挤出小‘门’的人(丧尸)一个个都‘逼’退了回去,另外两名队员协助持有人形盾牌的警员,一起顶住人形盾牌,不让里面的人(丧尸)冲出来。谢庭斌一阵刺‘插’后,堵在‘门’口的人(丧尸)纷纷毙命,死在了小‘门’处,死尸越积越多,就没有更多的“力量”再往外挤了!
这个时候外出取汽油的警员们,也拿着各自取来的汽油回到了现场,谢庭斌按照艾仕帧教授的意思,现场指挥着持有汽油的警员们,将汽油都洒往奈特音酒吧里,一时之间,汽油的刺鼻味弥漫在空中,艾仕帧教授将有所的警力分散在四个地方,两个出入口,两个窗口,然后将先前的三名队员给叫了回来,让其中的两名警员将还在“游‘荡’”的戴着头套的丧尸押进了警车,最后,艾仕帧教授命令谢庭斌道:“放火!”
谢庭斌一声令下,警员们将火苗纷纷投向了奈特音酒吧,一时之间,奈特音酒吧陷入了火海之中。
奈特音酒吧中还有很多人(丧尸)因火而拼命往外跑窜,守候在四个地方的警察,分别用装有消音器的枪支将跑、跳出来的人(丧尸)纷纷‘射’杀,这一幕,如同黑帮大片中,一帮灭掉另一帮的“超炫”场面。
“谢警官!报火警。”艾仕帧教授在大火焚烧奈特音酒吧的时候,要求谢庭斌报火警,谢庭斌不理解,认为这里大火还没烧透(证据还没烧干净呢),这么早把救火车叫来干嘛?艾仕帧教授很有经验的说道:“这么大的火,你不叫,人家也会叫的。我们主动叫过来。后面的事情我就能跟你和消防中队的负责人来一起善后处理了!”
谢庭斌理解了艾仕帧教授的意思后。立马拨打了火警电话,叫来了救火车……
十分钟后,救火车的警笛声从远至近的响起,而警方这里,已经‘射’杀的差不多了,由于奈特音酒吧过于庞大,一时半伙的被大火烧尽显然是不可能的。临近几家酒吧也算是倒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或许是听到了火灾的风声,一些酒吧的老板和奈特音酒吧的股东闻讯赶来,都被警察拦在了外围圈,这些老板和股东都非泛泛之辈,有一定的社‘交’网,平日里也“大摇大摆”的惯了,那会受得了被警察拦在外面的“待遇”,纷纷摆起了谱,其中有一个奈特音酒吧的股东,得知自己参股的酒吧闹了火灾。担心自己投资的钱打了水漂(其实他也应该知道自己投资的这个酒吧违规营业的事情。),就冲着驻守警察又喊又囔。“我告诉你,市里、区里的哪个领导我不认识?你今天让我难受,明天我要你好看,来人呀!给我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