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杰家,黄静萍牵着张秋玲的手,看着她依然戴着的固定器,和脖子上的伤疤,忍不住掉眼泪。
“这有什么,没事,过些日子这个东西就用不上,还有这些疤,做手术都可以去掉,再说,即使有疤又怎样肖志杰,如果脖子上的疤去不掉怎么办”张秋玲朝门外喊。
“去不掉也没事,你依然是我心目中最美的那个,”肖志杰狗腿的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走进卧室,“静萍,尝尝家乡的西瓜,是不是比美国的甜一些,”
客厅里,冯一平和王昌宁摇头,肖志杰这家伙,真丢三剑客的脸,不,真丢咱男人的脸,“重度气管炎后期,已经无法抢救,”王昌宁摇头说。
“这话你敢大点声,让里面的于莲也听见吗”冯一平笑。
“就是,”肖志杰一屁股挤到他们俩中间坐下来,“我们三,顶多是五十步笑百步,兄弟别说哥,咱都差不多,”
“不,你们是刚会走路的孩子的五十步,我是夸父的一百步,”冯一平严正声明。
“切”那俩一致表示不屑。
“都想好了,真都准备出去”
“对,我先去趟路,志杰要等秋玲再好些才能走,”王昌宁说。
“我支持,南边我们的公司也不少,官网上都有地址和联系方式,要是有什么急事,可以随时找他们。”
“希望用不上,”肖志杰说,“不过,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出去工作,需要注意些什么”
“这些事,你们哪还用问我这几年,你们又不是没在下面的公司实习过,”冯一平笑,“我就瞎琢磨了一下,都说做事先做人,再说你们这去那边,先主要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学些东西,如果有什么要注意,那首先还是要在做人上下功夫,”
“就是姿态低点再低点,或者说白点,就是先抱着给人当孙子的态度呗,”肖志杰这家伙,总擅于把这些事,做一些很接地气的解读。
“话有点糙,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当然,我们不要妄自菲薄,但比这更重要的,是不能自视甚高。”
“明白了,”
“有数了,你就等着我们胜利的消息吧,”
他们俩看起来,都很兴奋。
“我自然是希望你们能找到自己的路,但是,以前说过的话,我再说一次,我是真的非常希望,你们将来能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