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村民不得不远离自己的家乡,躲在别的地方,伺机等着有机会能伸冤报仇,太子殿下觉得这样算不算惨?”
“好你个青州知府,你竟跟本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罪?”太子被穆寒清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将怒火转移到青州知府身上。
青州知府知道,自己已然是没有活命的机会了,便冷笑着说:“他们最初出现的时候,下官难道没有上奏过太子殿下么?太子殿下当时是怎么跟属下说的?太子说盗匪伤害的是百姓,跟太子殿下并没有太大关系,不许我再往上报。”
“你,你胡说!”太子有些慌了,他指着青州知府怒骂。
青州知府笑说:“这几年,太子没少拿他们的好处,政绩得了,好处也拿了,到最后罪名却想要下官一个人背负么?”
“来人,给本宫杀了这个混蛋,他含血喷人,给本宫杀了他。”太子恼羞成怒,竟当着皇帝的面喊打喊杀。
皇子们都看向皇帝,却见皇帝果然怒不可遏,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太子说:“你平日就只顾着敛财,什么政绩都没做出来,这些事情父皇都可以当做没看见,可你居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子民被外敌侵扰而不顾,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作为皇子,朕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你竟这样混账?”
“父皇,儿臣没有,儿臣以为那些盗匪是寒食人,儿臣想着他们搜刮了民脂民膏,儿臣再从他们身上退一些回来,也算是替那些民众报了仇了……”
皇帝将手中能砸的东西全都朝太子身上砸去,他没想到这个儿子竟这么不争气。
“他们搜刮民脂民膏,你搜刮他们,那你跟他们有什么分别,你既然不爱江山只爱钱财,不爱惜子民只想着从他们身上获取财宝,那你又怎配做这个天下未来的君主,来人,将太子的官服给朕脱下来,朕没与这样一个无用的儿子。”
“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开恩啊?”太子哭着求皇帝,而后转头求穆寒清,可是皇帝与穆寒清皆不为所动。
哈哈哈哈哈!
太子忽然疯了一样站起来,指着皇帝说:“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知道我为什么爱钱么?因为我知道,你迟早要把这天下送给穆寒清,你们一唱一和算计我,说我通敌叛国,其实就是想将我太子之位留给他,好啊,你们就把太子之位拿走吧,同是儿子,父皇却独独偏心老七一个人,我倒也要看看,届时天下人怎么看你们。”
“把人给我送到宗人府去,还有那青州知府,拉下去砍了!”皇帝说完,就捂着胸口退回去,跌坐在龙椅上。
文公公见状,连忙扶着皇帝说:“陛下,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退朝,退朝!”皇帝被自己的儿子气到话都说不出来了,挥挥手便由文公公扶着离开了。
那些官员走过来跟穆寒清道谢,就好像穆寒清已经是太子一样。
“众位要是恭喜本王拿下青州知府这个毒瘤,替百姓求得平安,那本王便谢谢大家,至于其他的,本王不觉得有什么可庆贺的。”穆寒清不愿被人诟病,说他踩着太子上位,所以才这样说。
那些官员自然也懂得这官场的为官之道,都点头说自己懂了。
皇子们则神色幽幽的看着穆寒清,都在暗忖,穆寒清轻而易举的干掉了大哥二哥,却不知什么时候会对他们下手。
一众官员退朝后,皇帝让文公公独独留下了穆寒清,这下皇子们就更加慌乱了。
包括皇子和官员,都紧等着看这寒食朝堂局势的大变化。
只要穆寒清,他始终保持着平常的心态,一步步跟着文公公朝皇帝的寝宫走去。
“七王爷,陛下说让您单独进去。”文公公打开大门,请穆寒清进去,穆寒清看了文公公一眼,大刀阔斧的走了进去。
“父皇!”穆寒清淡淡的叫。
玄德皇帝没有立马回应,而是顿了一下才说:“你可寻到灵兮了?”
“寻到了,但是她身子一直没好,她又喜欢那处可以清修,便不愿同儿臣回来。”虽不知皇帝为何单单提起灵兮,但穆寒清还是按照自己的说辞说了一遍。
皇帝在内心嗤笑,因为罗刹回来同他说,叶灵兮已经被他杀了,现在穆寒清见到的,不过是他找人假扮的,一旦穆寒清发现,这个女人不是叶灵兮本人,那所有的爱都不算数了。
可是表面上,皇帝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那你如今有何打算?”
“儿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