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好,身体的不舒服可以慢慢调解,主要是心里的不适,有时候这张面具戴久的我会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谁。”轻尘的身躯在她指尖的游走下微微一颤。
“这里的伤是什么时候的?”文采薇突然目光落在她左腰间,那里有一条两指长的疤痕,在宛如凝脂的肌肤上显得尤为突兀,伤疤很深,凹进去一条细长的痕迹。
“南舍一役,旁人都道那是我名动天下一战,可谁知晓这条伤口几乎要了我的命”。现在回想起来轻尘仍觉触目惊心。
“当时一定很疼吧。”文采薇忽然心口没来由的一紧,轻轻挤进她不着寸缕的怀中,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要将自己镶进她的身躯里去,好让彼此合二为一。
那人只紧紧将她抱住,消瘦的身躯散发出炙热的滚烫,拥着她慢慢往身后的床榻倒去。
“现在你可以一洗前耻了。”轻尘咯咯一笑,她想起去年年节的时候,向司马错求来一副画,却猜忌她另有别情,恼羞成怒撕碎她的衣服,当着婢女的面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来。文采薇自然也知道她此话的意图,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嘴角浮起笑意,俯下身子轻轻吻上她胸前那团酥软,喉咙发出蛊惑人心的气息。
明显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