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赶不及了,后面几百字没写完,求原谅。一点半前肯定补好。
徐谷磊见自己儿子要去取酒杯,当即就乐了,在一旁笑道:“竟然是个酒鬼。”
话毕拿了酒杯给许五郎。
今日是除夕,吃年夜饭则少有地不用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许谷诚见状咳嗽一声,端坐着看向徐谷磊。
徐谷磊自然明白自己兄长的意思,嘿嘿一笑,将酒杯放回。
二哥除了对二嫂,对旁人都凶到了极点。
逗儿子玩一下都不行,他在家里果然没啥地位。
随后许四郎饮了极小的一杯,小舌头不停地吐出来。
而后是许平启饮用屠苏酒,他端坐着双手举杯将酒饮入腹中。
然后就到了许诺。
她穿越后没喝过酒,但她穿越前也没怎么喝过酒,懂事后基本是滴酒不沾。
此刻却不得不喝,端着一小杯屠苏酒小口喝了下去。
没什么味……
许诺本以为喝过后会火辣辣地烧到肚子里,怎料什么感觉也没。
众人都饮用过屠苏酒后开始进食,许诺为了尝出这酒究竟是什么味,时不时倒些酒喝,最终也没尝出来。
等婢女收拾食案时她才发现自己食案上的一壶酒已经被喝光了,但她真是什么感觉也没有。
下意识地意识到自己如今这副身体可能是个海量,喝不醉的。
五郎喜欢酒莫非是随她?
想这种奇怪的东西莫非是醉了?
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谓之守岁。
宋时除夕已有了守夜的习俗,晚膳后钟氏先带着两个孩子去休息,其余人都留着守夜。
许诺兄妹三人去了耳房,许谷诚和徐谷磊在厅中聊天,钟氏和吕氏则在卧房休息,说些闲话。
许诺无聊得厉害,看着越来越长的烛芯,她决定教许平逸和许平启二人双陆,然后赌钱玩。
她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好孩子,毫不客气地把胡灵拉过来做盾牌,说自己会双陆是胡灵教的,否则她才不会玩这种赌坊里的这种东西。
除夕开始全国都可以随意赌三日,许平逸许平启再恪守礼教也不会拒绝许诺的教授。
他们二人学的很快,许诺讲过一遍他们就了解了规则。
随后三个人玩了起来。
许诺由于脑中有原主流浪时从方镜那里学的各种技巧,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二人的钱。
许平逸直道可惜,说小半年攒的钱都要被赢走了,许平启则面无表情,认真看着自己的牌。
随后的比赛中,许平启竟然大有进步,几次把许诺逼到绝境,若不是她反应快,赢来的钱可就得没了。
许平逸也发现许平启的进步,急忙建议把局开大些,这样他们才会有反超的机会。
许诺懂双陆完全是因为原主的记忆,但使用了几次后她基本把这种能量转换成了自己的,所以在许平启进步的同时她也在几进步,不过为了保持稳定的水平她很狡猾地掩藏了自己的真实实力。
她能保证自己会赢,而且保证自己不会故意输给旁人。
比赛时她不一定会用全力,但决不允许放水去故意认输。
许诺想到开太大的局真会把二人的私房钱赢干净,而且她也不会故意输,于是很直接地拒绝,说:“大哥,我赢这么多就够了,不用特地给我送钱。”
她和许平逸说话时越来越随意了,有时甚至会忘了他有一张好看地让她花痴的脸。
岂料许平启也要把局开大些,二比一,许诺只能妥协。
她这次用了全力,许平启虽然聪慧,很快就摸清了双陆的技巧,但和几乎是他年纪双倍的许诺相比还是差了些。
最终,许诺满载而归,把许平逸和许平启所有的私房钱都放入自己的口袋。
漫长的守夜在双陆游戏中度过。
五更来临之时,爆竹声突然之间响彻天空。
许诺急忙推开窗户看,极黑的夜空中闪耀着明亮璀璨的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很大很美。
许平逸和许平启也挤在许诺身后看外面的烟花。
烟花稍微停的时候,他们急忙跑出去看。
许诺的嘴角一直是上翘着的,夜里的寒风也不那么冷了。
她是真的和这个家融合在一起了,有父亲有母亲,还有哥哥弟弟,这样的家庭正是她前世所羡慕所期待的。
上天对她不薄。
随后的比赛中,许平启竟然大有进步,几次把许诺逼到绝境,若不是她反应快,赢来的钱可就得没了。
许平逸也发现许平启的进步,急忙建议把局开大些,这样他们才会有反超的机会。
许诺懂双陆完全是因为原主的记忆,但使用了几次后她基本把这种能量转换成了自己的,所以在许平启进步的同时她也在几进步,不过为了保持稳定的水平她很狡猾地掩藏了自己的真实实力。
她能保证自己会赢,而且保证自己不会故意输给旁人。
比赛时她不一定会用全力,但决不允许放水去故意认输。
许诺想到开太大的局真会把二人的私房钱赢干净,而且她也不会故意输,于是很直接地拒绝,说:“大哥,我赢这么多就够了,不用特地给我送钱。”
她和许平逸说话时越来越随意了,有时甚至会忘了他有一张好看地让她花痴的脸。
岂料许平启也要把局开大些,二比一,许诺只能妥协。
她这次用了全力,许平启虽然聪慧,很快就摸清了双陆的技巧,但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