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用得着相与我说吗?”慕雨潇道。
“舒儿,玲儿,你们也不小了,可有中意的人?”卫良瑃看看舒儿玲儿道。
“不不不,我们愿侍候小姐一生。”舒儿玲儿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道。
“卫良瑃,出去!她们是我的人,用得着你指婚吗?”慕雨潇完全听不下去了,这舒儿玲儿到底还是自己的人,是陪自己到卫家来的,她们的事当然是自己说的算。
“......”卫良瑃道“娘子,我今天读了一天的书,你不打算考考我?”
果然,慕雨潇放下医书,坐直了身子,问卫良瑃,何谓齐其家在修其身?卫良瑃飞速运转脑袋,答道“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故谚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
“有所进步。瞻彼淇澳,菉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