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梁馨那胸前抱着书的双手,已经握到最紧,紧到身体都在颤抖,她清了清嗓子,终于开了口,“你,找我有什么事?”
“怎么不接我电话?”
“我电话丢了。”梁馨立刻答道。
看似是早就想好了的理由,“怎么一直不回家?”
“我回家照顾我爸了。”
“不是故意躲我?”
梁馨感觉到自己已经呼吸困难了,艰难的说,“承爵,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存在我躲不躲你的说法。”
“可是,”高承爵好整以暇的说,“我想你了。”
“高承爵!”梁馨猛然叫道,“我们真的已经分手了!”
梁馨那小媳妇儿样,又紧张又不知所措,还有点炸毛,不知怎么,还就碰着高承爵那欠虐的小心脏上了,挠得他直心痒痒。
“小倔脾气,分手了就不能叙旧了?还开不得玩笑了?”高承爵想起之前咬她那事儿了,确实是他火气太大,做错事在先,就高抬贵手没再让她在同学面前没面了,挑眉笑道,“好吧,说正事儿,叫你的同学们先出去玩会儿吧,和你谈谈公司的事。”什么公司?当然是他随便瞎说的。
可梁馨那些师兄们带着遗憾离开后,梁馨再一次陷入了痛苦之中。如果他们在这,她还觉着或许高承爵只能占上嘴的便宜,而不会轻举妄动,但现在真正的只剩两个人了,她怕高承爵再一次故技重施,立刻恐惧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梁馨这样子太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了,以前她多贤惠优雅啊,什么时候对他露过怯意,总是在对他笑。但她现在这个软弱的样子,他也喜欢,简直是以前他臆想着把她压身底下,她求饶的样子啊!
高承爵这人,要是搁天主教来说,简直就是犯了大恶了。因为啥?因为那总共就七条的七宗罪,他一人就犯了四条!傲慢,妒忌,暴怒,色|欲。
梁馨此时此刻这么的软弱,听话,样子还这么叫人心酥,高承爵满意了,连带着声音也软了,“过来我看看,肩膀还疼吗?”
梁馨白着脸摇头,再次向后退了一步,“已经好了。”
这样子,啧啧,当真是可怜见的啊,高承爵突然不知从哪拿出来个盒子,跟梁馨说,“怕我?逗你玩呢,我今天来只是想送你个东西。”说着又翘着腿往前递给她,“看,好东西,你以后可以随身带着它,安神用的。”
可高承爵好不容易用高价钱得来的宝贝儿,梁馨却连看都没看,就是一个劲儿的摇头。高承爵一看她居然看都不看,就有点发恨,那神情简直就是要犯色|欲那条罪的模样。他现在特别想压倒她,就在这个实验室里,按他之前想过的折腾她的法子,叫她在他身下嘶声求饶,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高承爵知道梁馨反抗的时候定然不会发出声音,胆儿小,怕外面的人听见,把她抱坐在实验台上,就将身体挤到了她两腿之间。
梁馨挣扎着,眼泪儿直往下掉,也真的没敢大喊,只是迭声的求他,“高承爵,我求你放了我吧。”
“不可能。”高承爵压着她的胳膊,就不管不顾地在她脸上落下了吻,接着去吻她的小嘴儿。可他真是没想到小兔子居然敢反抗,咬了他的舌头!
“梁馨!”高承爵怒了,舌尖没被她咬着,但下嘴唇被她给咬破了,出血了,高承爵压低着声音恶狠狠地道,“你再敢耍无赖,我就敢在这强要了你!”
梁馨猛然被他吓得一愣,接着他的一吻就又落在了她脖子上,被他狠狠地吮了一口。
梁馨彻底崩溃了,双眼猩红,道德的枷锁在她面前频频闪过,最后终于挣扎着要喊出“我已经结婚了!”的时候,高承爵却突然将她放开了,还将她的外套整理好,退回到了椅子上坐着,“他叫什么?”高承爵的声音很轻快,也没有了发狠的调调儿,慢悠悠的说,“既然你说分手就分手了吧,但好歹让我知道你那个新男朋友叫什么,让我出局也得出的明白点吧?你告诉我,我马上就走,不为难你了。但你要是不告诉我呢,我就继续。”
被放开的梁馨,不明白高承爵为什么突然放开了她,或者说,其实她一直不懂他。
梁馨虽然感觉高承爵突然问钟宁清叫什么不对劲,可还是无可奈何低低的开了口,因为她别无选择,“钟宁清,他叫钟宁清。”
高承爵一走出实验室,梁馨立刻从桌子上滑了下来,虚脱了一样坐在了地上。
虚汗打湿了她全身,仿佛水涝过一般,还有脸上那汩汩泪水,化成了个既可怜又让人心疼的小刺猬,瑟瑟发抖,怕碰到别人,也怕被别人碰到。
梁馨再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了脖子上被高承爵吮出的痕迹,早早的就把小昕哄睡了,之后自己疲惫地上了床,为挡住那痕迹侧身躺着,脑袋里面一片混乱。等钟宁清回来的时候,梁馨还没睡着,清晰地听到他去洗漱,接着蹑手蹑脚的上床,之后还小心翼翼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梁馨一直没开口,装睡到天亮。
等钟宁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梁馨已经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了。
她脖子上带了丝巾,还在发呆,他不明就里,拍拍她的肩,边坐下问她,“怎么了?”
梁馨恍惚地抬起头,“什么?”
“在想什么呢?”钟宁清偏头问她,“起来时在卧室闻到了檀木香味,你买了什么吗?”
梁馨一愣,她不知道高承爵是什么时候把小木盒放在她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