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笑了,很涩,点头说,“本来我是很难的,可我这个人和位置比较特殊,想来他们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应该不难。”
看到张涛在身上摸,王老实打开抽屉,拿出一包烟扔了过去,说,“你那边儿情况太复杂,但我想不是所有人都那样吃相难看吧?”
点上一支烟,张涛平静了许多,他很赞成王老实的话,说,“要都是那样的,咱早就亡国了,还能到今天?”
再次盯着张涛看了好一会儿,王老实觉得自己竟然看不透这个老同学,这些年过去了,他变了多少?
本来他打算直接跟张涛谈爱无疆那边儿善款使用问题的,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就按下了那个心思,听刚才张涛的意思,他在县里说话声音没不大,虽然没想所有钱都花在正经地方,可也得保证绝大多数吧。
看来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如果真如张涛所说,这钱一过去,能剩下点渣儿都得算运气好。
有了想法,王老实伸手拿过张涛跟前已经凉了的茶杯,把水倒掉,重新换上热的,“晚上我喊上彬子,对了,白瑞斌还记得吗,他也留在京城了,也叫上他?”
白瑞斌?张涛犹豫了下,掂量了下心思说,“叫上吧,经过这次,好些事儿我觉得可以看开些,对吧,落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