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特么的扯蛋,王老实现在闲得都快上房了。
远在京城的另一头儿,一个休闲会所里,几个特上档次的少妇级别姑娘正在里边儿闲聊。
其中一个就是钱四儿媳妇彭琳,正拿着电话,皱眉迷惑中。
严格意义上,彭琳就属于那种特可怕的文艺女青年,很受某些作品的影响,玩儿抗争。
她是运气真好,碰上了钱四儿。
“谁的电话啊?”
彭琳默然回答,“婆婆打来的。”
“什么事儿啊,看你这样子?”
彭琳同样迷惑的说,“让我跟她去看演出。”
“啊,演出?什么演出?”
彭琳摇头说,“我不知道啊。”
“怎么不问问?”
彭琳翻了个白眼儿,“我不敢。”
一个稍微岁数大点,语重心长的劝解说,“琳琳,要说你们那口子算不错了,换个人,呵呵。”
彭琳又不傻,自己怎么对待钱四儿的,人家又是怎么对待她的,她心里有数。
咬了咬嘴唇,彭琳硬着头皮说,“你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几个少妇都笑了,钱四爷是个什么鸟人,她们当然也知道些。
似乎是故意的,其中一个问,“琳琳,你知道他现在能挣多少钱吗?”
挣多少钱?
她还真就不知道,两人最基本的交流都没有,何谈钱的问题。
“我花我自己的,他有多少钱,我没问过,他也没说过。”
又有人叹着气说,“那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啦?”
彭琳沉默,她回答不上来。
※※※
在三海后身那里,有个茶馆,颇具特色,王老实也被宫二拉过来尝鲜儿。
地方不大,环境不错,风格也很文化,尤其是那个弹古筝的,天赋不错。
坐在二楼靠窗的地方,两个人品茶闲聊。
宫二此番进京是来开会,其实没多大事儿,就是例行会议,听听,然后把文件带回去,地方再开会,学习、落实,完事儿。
会期三天,宫二跑了出来。
两人说到了钱四儿的事儿,宫二也知道些,摇头说,“彭家那丫头挺受宠的,她们家也怪,生了那么多,结果就这么一个闺女,也是四儿不争气,平时玩儿那么疯,到了她身上,竟然怂了,也他活该。”
王老实心里同意,嘴上不能那样说,“那是四儿品性好,知道疼人,像你当年——”
宫二那张老脸皮糙肉厚,也受不了提当年的事儿,赶紧拦住王老实的话,“你那主意靠谱儿吗?”
王老实端起茶杯来,淡淡的说,“她要是有心,能看到四儿的成就,那就靠谱儿,若没心,我就劝四儿找个合适的,外边儿重新娶一个,让那姑娘继续活在她的圣殿里。”
“不合适吧?”其实宫二想说王老实管得太宽,毕竟是人家钱家的私事,掺和进去,结过好了,还行,不然,连朋友都没得做。
王老实笑笑说,“我就起个头儿,还得看四儿他妈,再说了,你以为钱四儿老实?家里那个连手都不让摸,他还守身如玉?也就是个顺水推舟的事儿,没准儿,将来胖小子生出来,他家还得感谢我呢。”
“彭家呢?”
王老实一撇嘴,“他家有脸站出来生气?”
甭管怎么说,钱四儿媳妇这样,娘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怎么都算坑钱四儿呢。
心里明白彭家情况的宫二不再言语,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周围,身体前倾,压低声音说,“你姐夫那里有点问题。”
王老实一惊,其实他刚才想说道宫二的,那货在瀛城也不老实,根据那新的说法,宫二和瀛城市郊的一个庄园老板娘有些不清楚,他打算提醒下宫二,连自己的人都知道了,别人呢?
他不是反对,王老实没那个资格,但办事儿之前,得确保没有风险,和自己不一样,宫二不是没敌人,放任下去,倒霉的可就是他自己。
话还没酝酿好,自己姐夫也有事儿?不由得王老实不懊恼。
“咱家里说去吧。”毕竟涉及到自己姐夫,这里虽然看似寂静,鬼知道这里有没有猫腻在。
宫二摆摆手说,“不碍的,传出去就传出去了吧,现在应该有很多人都知道了。”
迷惑,王老实只能听着,事儿他一点都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宫二声音不高,事情确实涉及到刘成君。
刘现在是副书记兼区长,刚刚上任没多久,还在站稳脚跟的阶段,他和王老实也通过电话,说起来过区里的书记,工作作风很强势。
强势这个词儿的解释很复杂,根据语境的不同,代表的含义就千差万别。
从刘成君嘴里说出来,其实就是霸道,一言堂的意思,更说明,他在那里开展工作很艰难。
王老实只是鼓励,既然他选了这条路,就得自己学会如何应付。
宫二现在告诉王老实,那位李书记今天早上被规了,而刘成君讲代理书记。
听上去是个好事儿,可仔细分析起来,很微妙。
好得方面是,刘成君可以借此机会,迅速站稳脚跟,做出更有利于未来工作的部署。
不利的一面则是,他的动作和力度难以掌控,大了,可能引起上级和接任者的不满,小了,让人失望,谁都愿意跟一个有能力的走。
关键的就是,刘成君任职时间太短,谋求直接任职书记从理论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