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习惯了在这里,被周围的蜥蜴人饲养着的日子了,也能很容易地辨别蜥蜴人隐藏在鳞片之下的喜怒哀乐,她对这种被饲养日子的习惯,是否正是自己人类意识丧失的警钟?说不定不久的以后,她就会忘记自己曾经对高尚人生目标的追求,而变得越来越适应蜥蜴人浅薄的调戏,和没有水准的勾引。她到底和生来就是猫耳人的物种不同,她拥有多年观摩工口片和工口游戏的记忆,不想那么容易变成只能成为工口道具的宠物一类。
就算这宠物再高级,也还是个道具。
夏耽有些郁闷地转过身,用屁股对两个兴奋的蜥蜴人,谁知他们就算是观察她光溜溜的屁股,也照样是兴致勃勃,艾尔法伸出舌头,对着她就是一阵舔。
就算这些日子,夏耽已经知道这些蜥蜴人,最喜欢用来表达情绪的器官,就是他们的舌头,无论是悲伤、喜悦、激动、还是忧郁,他们都喜欢用自己触手一般的舌头,缠绕住她的身体,用上面一个个微小的吸盘状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