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鸟的发情状态是一样的,平常时候,只要给与适当的交(隔)配,就可以让他们的病情缓和和治愈,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动物的幼崽,得了这种病会死。”班尼一边从笼子里抓出那只傻乎乎的情发鸟,一边说,“猫耳人才性成熟之前,是不会生长生(隔)殖(隔)器官的,也就根本没有办法减轻病情,偏偏猫耳人这么珍贵的幼崽,落到你这个连防护网都不知道要张开的人手里!”话音刚落,班尼就一爪割开了情发鸟的喉咙,后者在他手里颤抖了一小下,就咽气了。
艾尔法无法反驳弟弟的话,只能站得远远的,看他用沾染鲜血的手,掰开了幼崽的嘴。蜥蜴人的爪子张开的时候,就算是铜墙铁皮,也要被抓出一道伤口,但爪子收起的时候,又是非常温顺好用的工具。班尼粗壮的手指,和夏耽的小嘴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夏耽很辛苦,才能勉强含住班尼的手指,因为无法闭上嘴,还会有口水从嘴边流出来。
班尼来回地将情发鸟的鲜血涂抹到自己手指上,再塞进夏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