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衣裳……”洛昭言心底一松,看着寒拾手中的衣裳,还是摇摇头。
“我知道昭言扛着重要的东西,所以必须以男子身份示人。”寒拾走近一步,拉起洛昭言的手,“可是,我知道昭言是女孩子啊。漂亮的衣裳,女孩子的装扮,这些本来就是昭言应该有的。”
洛昭言听着,心底有些许泛酸。这些事,自从父亲死后,她连想都不敢再想。
“寒拾……”洛昭言忍不住反手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继续,“你不该说的。”
“昭言?”寒拾直觉昭言因为她的话很伤心,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以为昭言应该是高兴的,“我做错了?”
洛昭言看着寒拾,她的神情一如既往地纯粹,清楚地表达了在想什么。
她笑了笑,微微摇头,另一只手托着寒拾买的衣裙:“我只是,一直以为我不在乎的。”寒拾有哪里错了呢?她只不过是看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深埋在心底的渴望罢了。
“那,昭言不哭?”寒拾凑过去,垫脚贴上洛昭言的脸颊,细微地蹭蹭,用这种方法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