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姬此刻早已端上茶来,一边笑道“阿灵哪敢取笑大人,若不是大人平易近人,阿灵又岂敢……”,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的眼睛也早已垂落在了地上。
她越是羞怯,危煊便越是得意,他只觉得眼前这名少女就如纯良的小鹿一般,似乎已经被他尊贵的身份,雄伟的风仪以及这无微不至的关怀打动了芳心。
少女的心若是被打动,那无疑是得到了人世间最珍贵的礼物。危煊忍不住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只见她微垂双目,晕染双颊,羞不可却,长而翘的睫毛如漆黑的小扇子一般,尚在微微颤动,而自那黑密的睫毛缝隙中,却隐约可见波光闪动,犹如天上星辰。
危煊越看越爱,禁不住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他是那般的小心翼翼,似乎怀抱着世间珍贵而易碎的宝贝。他的心砰砰跳动着,这种感觉,记得只有在他十三四岁的时候,才出现过。
他不敢有所动作,只是这般虔诚地抱着眼前这个名叫陈灵的少女。按理说他如今早已为人夫,为人父,亦是在风月场中打过滚的,却不知为何如今在这少女面前,他竟纯情的犹如处子一般。
只是他虽沉醉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