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杯盏更酌,一坛酒,俩个人,相互交传。
不久时,酒已见空。
青竹酒,不醉人,就如桃花酒与青梅酒一般,醉心。
一坛见底,两人早已面承红晕。一如当时的酒香醉人。
纪清摇摇晃晃的起身,点脚一跃,便稳稳的停落在悦湖边的停船上。
叶沫随后。
与其于船上并肩。
清风徐来,衣襟翩飘,颇有夜月相融之意。
迎面的凉风吹开了些酒晕,也拂走了些忧烦。
悠扬的风,混着身后竹屋升起的炊烟。
有种,不知如何言喻的静然。
立于船头,纪清眺望湖的另一边。
“迷时师渡,悟时自渡。”
不由的诉出心中的迷茫。
听到这句,叶沫笑了笑,转头看向纪清,半开玩笑道,“现在是我渡你,还是你渡我啊?”
纪清懒得理会答案,足尖一点,便转身跃到隔壁的一艘船上。
才回答,“你怎么渡?艄公吗?”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