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天柱冲了出来,整个冰宫殿都为之颤动起来,金色的法阵里,慕清虚发衣袂逆舞而起,盘坐的身形不动如山。
他眼眉温柔如水,含笑看着战神,“时欢,你为了我,不仅亲手弑杀同族,更在神之子与我之间做出了艰难痛苦的选择,甚至在我轮回人间时,也陪我一同受苦,更是为太皓封禁在这金天柱里不下百年,忍受灵体分离之痛。我连白芨的一份心都比不上,何德何能,承你这一份情来?”
“师傅,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曾觉得有错,我只是,想问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战神颓然如是,一身红衣曳地,凄然开了口,“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你竟要如此骗我!”
“怪只怪,你是那神兽一脉罢!”太皓在一侧,悠然开了口,“更何况,你终究只是个玩物,谁又会当得了真。”
“闭嘴!”
“大哥!”
“你住口!”我一开口,就听见了白芨和慕清同时而起的声音,不期然地就看向了战神,便见她战神身子一颤,一身红衣如流水倾泻,难为遏制地漾开了无数波折的痕迹。
“呵!”太皓冷冷一笑,对着战神道,“莫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