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算怎么办吧,反正我不会再回那个学校,我看你最好别再管我的事,让我自生自灭好了,不然我一定还会逃走的。”
叶寻冷眼盯了她许久,往后退开两步:“就算你想回学校也不可能了。”说着转身去拿搭在椅子上的大衣,顺便把床头避孕套的盒子捞在手中打量:“大号的?”他望向叶夭:“你受得了?那里没裂开?”
她的脸刷一下雪白,“关你什么事?!”
他走过来,低头告诉她:“我也用这型号,真巧。”
叶夭难堪地攥紧拳头:“关我什么事?你有病吧?!”
他凑近她的脸:“我没病,只是忽然觉得你长大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骚劲儿,连我都有些想入非非了。”
叶夭呆若木鸡,不明白他说这种话的意思,只觉得心快从嗓子里蹦出来,“你……你才骚,你全家都骚!”她张口结舌,语无伦次。
叶寻冷笑一声,不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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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被带回a市,叶寻把奶奶的遗照搬出来,让她跪在书房反省。“好好跟奶奶聊一下你的光辉事迹吧,叶夭你现在连家都不要了。”
她跪到半夜,膝盖又疼又僵,起身的时候猛地往前摔,也不知叶寻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眼疾手快地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
叶夭嗤笑:“别假惺惺的了,我自己能走,不用麻烦你。”
叶寻转过脸来看她两眼,果真丢开手,任她扑通一声跌到地上去。
叶夭疼得直抽气,睁眼却见他撩开长腿直接从自己身上跨过去,顿时气得火冒金星,拾起拖鞋朝他背后砸,谁知他忽然回身,吓得她忙放下拖鞋,仓皇掩饰。
叶寻撇着她的动作:“怎么,想打我?”
她爬起来拍拍屁股:“哪敢呢。”
说着往自己房间走,却不料对方伸出手臂撑在墙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叶寻若有所思地打量她:“小时候你挺乖的,现在完全学坏了。”
“是吗?”叶夭眼中露出几丝轻蔑,以前他们相亲相爱的时候,他在她面前分明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他好像记反了吧。
叶寻垂下眼帘:“那时候,你的嘴还没那么恶毒。”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挑起她的下巴:“我们好像很久没亲过了吧?”
话音刚落,叶夭就见他朝自己凑过来,那张薄唇不由分说将她含住,厮磨着,吮吸着,力道极大。
她脑子炸开一般,想也没想,猛推开他,揪着袖子使劲擦自己的嘴,“你真恶心!”
叶寻趔趄两步,背抵墙壁,看着她厌恶的眼神和动作,心头狠狠一抽,“恶心么?”脸上却笑起来:“要是我把舌头伸进去,你岂不是要喝消毒水?”
叶夭头痛欲裂:“叶寻,你想整我,可以直接把我吊起来打一顿,但别再玩这种把戏了,真的很变态!”
说着大步走进卧室,关门,反锁,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站立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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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叶夭被禁足在家,叶寻给她请了几个家教,每天轮流上门讲课。
对此她倒没什么过激的反应,至少家里电话线没被拔,网络也能上,她还可以和陆泽联系,只是无法见面而已。
反正该做的都做过了,青春无悔,叶寻又不可能关她一辈子,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天气逐渐回暖,春分过后,阳台上的玫瑰和四季海棠都开了花,没事的时候叶夭躺在藤椅上发呆,闻着花香,却想起江南镇上的芭蕉夜雨,翠竹成荫,思绪逐渐飘渺起来。她很怕孤单,在网上买了只小奶猫,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才两个月大,浑身雪白,只有耳朵和屁股上两撮黄毛,整天窝在她腿边舔爪子打哈欠,可爱得要命。
叶寻照样早出晚归,叶夭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上网窥探他和言嫣的动态了,这些早已与她无关。
倒是陆泽,前几天在酒吧救了一个被客人欺辱的卖酒姑娘,听说大打出手,身上还挂了彩。
叶夭从鸢鸢口中得知这件事,忙打电话去问,当时陆泽愣了下,说只是小伤,已经痊愈,接着就开始畅聊他的英雄事迹,把自己夸得万夫莫敌,神勇无比。
叶夭啐他一口:“你脸皮忒厚了点。”又道:“那位小姑娘肯定长得不错吧,英雄救美,人家没以身相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