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以后甚至不惜和尸体做爱来混淆警方对dna的判断,导致自己从此再也无法在女人体内shè_jīng。”
乐央一本正经的说着,因为讨论剧情的兴奋根本没在意这些过于裸露的言辞。
孟西楼静静听她讲,似乎压根儿不介意被剧透。
“而雪穗,就是女主角,更加冷血,她对自己的母亲见死不救,却又在葬礼上嚎啕大哭表演给即将收养她的养母看。上中学后为了缓和一个女生对她的敌意,便让亮司去拍她的裸照,然后自己做好人细心安抚那个女生,还和她成了好朋友。大学时她又故技重施,拆散了自己最好朋友的恋情。后来为了消除继女对自己的排斥,她让亮司去强暴了那个女孩……”
“……整部书快结束时才解开亮司杀害父亲的动机,因为他爸爸是个娈童癖,而雪穗的妈妈强迫她卖身,亮司亲眼目睹了那一幕,就把父亲给杀了,从此以后在雪穗身边恕罪。但他们彼此相爱。最后亮司被警察追捕,为了避免雪穗被暴露,想也没想直接跳楼死了。当时雪穗就在旁边,警察问她这个人是谁,她说不知道,然后转头走掉……”
孟西楼听完,说:“其实这本书我很早以前看过了。”
乐央奸计落空,但兴致却愈发高,忙问他:“如果你是亮司你会怎么做?”
“乐小姐……您似乎很喜欢把现实代入小说当中。”
“哎呀别废话,快说快说啊。”她从小到大过得那么乏味,唯一的乐趣就是这个了。
孟西楼肯定地回答:“我会跟他做一样的选择,走一样的路。”
乐央愣了下,一样的选择……难道不惜去杀人、奸尸、甚至最后赔上性命?
“你呢?”他问。
“我?”她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我堂堂崇林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你让我把自己代入这么变态的故事里?孟西楼你胆子变大了嘛。”又说:“现实中这种感情我是没法接受的,毕竟太绝望了。他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牵着手在太阳下散步,可惜都做不到。”
聊到这里话题有点沉重,乐央也困了,拉起被子翻了个身,“晚安。”
孟西楼的手缓缓摩擦书皮,“晚安,乐小姐。”
不一会儿她的呼吸逐渐绵长,隆起的被窝在昏暗里就像一只小小羊羔。
他走出卧室带上房门,来到客厅阳台,拿出手机,回拨了一个未接来电。
“喂,六哥。”对方嗓音沉稳:“人现在动吗?”
“留着,”他轻飘飘地说:“先晾她几天,等到意志濒临崩溃的时候才好玩儿啊。”
“……是。还有,那个,多宝小姐明天到。”
他嗯了声:“知道了。”又说:“人看着,别让她自个儿死掉了。”
“明白。”
挂了电话,靠在栏杆上吹了会儿凉风,忽然听见乐央在叫他:“孟西楼!”
他忙走进去,见她似醒非醒的:“你去哪儿了?怎么那么不听话?”
“抱歉,我以为您睡着了。”
“我口渴,去给我倒杯温水。”
“好的。”
他端着水杯进来递给她,乐央喝了两口,忽然说:“我刚才梦到芳姨了,她在叫救命,样子好吓人。”
孟西楼沉默片刻:“原来做噩梦了。”
“嗯……”乐央皱眉:“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出事了?托梦什么的……不过她干嘛不托给我妈呢?”
孟西楼目光转向角落的灯:“可能是日有所思才会梦见吧,别想太多。派出所不是已经立案了么,相信很快会有线索的。”
她点点头:“希望如此吧。”
***
转眼又过去几天,芳姨仍旧没有半点消息。徐梦甄似乎预感到什么,不再浪费时间痛骂警方无能,而是打起精神专注于公事,整个人变得更加严厉且不近人情。
乐央感到压力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