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你不该起来的。”他柔声斥道,“手又凉了。”他本计算得好好的,给小猪弄些吃的回来,被窝里的热气应该还未散尽,小猪的手脚不会那麽快冷凉。却不防她醒了,没有乖巧地缩在被窝里,反倒大刺刺地坐起来晾着。
罗朱在他温暖的怀里抬起头,肿痛的眼睛经过法王上药後已经消了肿,也不痛了。不过现在那双黑曜石眸子又微微发红,粼粼波光中含夹着几分胆怯和後怕。
“睡醒时帐篷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怕我是在做梦。”声音是大哭过後的沙哑,不怎麽悦耳却勾人心痛心怜。
“傻小猪,我就在你身边,怎麽会是做梦?”白玛丹增轻笑道,吻去她从眼角泌出的泪珠,“乖,吃些东西。你已经睡了小半个白天和整整一个夜晚,肚子应该饿了。”他端起放在旁边的木碗,凑到罗朱嘴边。
木碗里是糜和青稞面熬成的稀粥,可能还加了别的东西,温热的稀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一直以来,魔鬼法王都喜欢给她吃各种各样的流质食物,看着量少,但吃下去却有种舒适的饱足感。
罗朱看看稀粥,眼中涌出几分羞涩,伸手将嘴边的木碗推到白玛丹增嘴边,低声道:“我要你亲口喂我。”话音刚落,双颊已经充血红烫一片,脑袋也直往口垂她好不知羞,竟男人亲亲口喂她!嗷──堕落了!堕落了!她真的堕落了!
白玛丹增微微一怔,看到怀里几乎快要冒烟的乌黑脑袋顶,凤眸里的笑意更深,柔情更浓。
“好,本法王亲口喂食小猪。”他喝入一大口稀粥,手掌扣住罗朱的後脑,将她低垂的脑袋扳起来,对准被贝齿咬得越发没有血色的花瓣圆唇覆盖上去。
温软的触感贴上,罗朱下意识地启唇吞咽,热暖的稀粥便被一口口地哺喂进嘴里,沿着喉管徐徐滑入胃部,带来睽违已久的饱足舒适感。双臂不知什麽时候缠到了魔鬼法王的後颈上,小巧的舌被魔鬼法王薄滑的灵舌攫获,不住地吸含舔舐。灵舌还爱意横怜地舔过她口里的每一寸细滑黏膜,每一颗牙齿,搅拌出一丝又一丝芬芳的涎。
触电似的感觉不断地从魔鬼法王挑逗的薄舌间传出,浑身都被电得酥麻麻的,软绵绵的,好像飘浮在云端,又好像陷沈在海绵中。心尖和尾椎有些麻翅翅的刺痒,小腹和下身生出一团暖热,似乎在渴望着什麽,又似乎在希冀着能永远沈沦在这样温柔细致的缠绵亲吻中。
带着冷华莲香的唇舌终於餍足地离开罗朱被亲吻啃噬得娇艳微肿的唇瓣,舔去她嘴角边蜿蜒流出的芬芳涎,吻过她云蒸霞蔚般的瑰丽脸颊,含住小巧的耳朵又吸又咬。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敏感的耳朵处传来,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动,刺激得罗朱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肌肤也麻痒燥热起来。黑曜石眸子里是潋滟的情欲迷离,还有丝丝缕缕缠着喜悦和情意的羞涩。正视了自己的感情,这样的前戏爱抚一点也不让她感到耻辱难堪,反而有种难以诉说的甜蜜幸福。
白玛丹增的唇舌从小巧的耳朵移到颈侧,逼得罗朱不得不仰起头,拉长了秀美的脖颈。温柔有力的湿润热吻和缠绵细密的啮咬在白莹粉嫩的肌肤留下一串串小小的红点,好似红珊瑚般迷人诱惑,半张的花瓣圆唇无法抑制地泄出了软软的沙沙的吟哦。
蜜色的柔滑大掌所过之处,罗朱穿的抓绒厚外套、长袖t恤、罩化成片片破布。她被放平仰躺在卡垫上,白玛丹增半悬在她身上,低头继续在她身上吻咬。
罗朱平直巧的锁骨印上了浅浅的齿印,玫瑰色珊瑚痕迹四处蔓延。两个丰盈饱满的房被大掌自下而上地抓捏揉握,粉莹莹白嫩嫩的从蜜色修长的指间露出,相映相衬出一种迷乱心神的靡魅惑。大掌将两座峰往中间用力推挤,两颗靠得很近的樱粉色珠被一起含进了热暖湿润的口中。薄滑的舌绕着它们兜转舔舐,轮流轻咬吸吮,须臾,两颗娇嫩的珠便凸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嗯啊”娇媚的沙哑吟哦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发涨的房被揉捏得舒服无比,突起的尖则被用力的吸吮和轻柔的啮咬舔舐弄得刺痛酥痒不已,不断地蹿出麻麻的电流。罗朱觉得身子像被放进了烤炉里,燥热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小腹里的暖热益加升温,下身也涌出一股热暖黏滑的体。
白玛丹增放开罗朱的房,双手从她的背部与卡垫的交接缝隙处挤入,轻轻半侧起她的身体,右腿跪进她的腿间。一手摩挲她的腰背,一手揉捏她的,吻痕和牙印则蔓延上她的腰腹、後背。
罗朱被禁锢在白玛丹增的双臂和身体间,身子像在烤炉中着了火似的,一点寒冷也感受不到,只觉得热。魔鬼法王的唇舌和手掌仿若拥有可怕的魔力,凡是被他抚亲吻到了肌肤都像淋上了一层岩浆,烫焦了,炸酥了。脑子里越来越迷眩,她像虫子般动情地在极为有限的空间地愉悦而难耐地颤抖蠕动,低软娇糯的嘤咛一声比一声媚惑。
绀青凤眸变得深暗炙亮,大掌将松紧带的抓绒防风裤连着小内裤轻松拉下,丢到一边。白玛丹增在罗朱挺翘而极富弹的臀上抓捏啃咬,手指沿着圆翘可爱的肚脐挑逗地画了几圈,顺着隆起的光嫩阜滑到花谷间,撩开花瓣前端的菲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