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甚至不知道她的驸马到底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
顾清棠淡淡笑道,“祸害遗千年,至少还没到时候报到我的身上。”说完,顾清棠脸上的梨涡一旋,“不早了,阿宁还是早点休息吧。”
“慢着!”殷宁又想到了一件事,“皇姐说,你曾经被年太尉打伤过……”
“喏,那一剑刺的是这里。”顾清棠忽地扯开了衣领,褪出了一个雪白的左肩头,她故意往殷宁那边凑了凑,只见锁骨往左、雪白的肌肤之上赫然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扭曲伤疤,“这是不依他想法行事的代价,有些事若是换做了别人来做,只怕无辜遭罪的人更多,所以啊,”她蓦地笑得灿烂,“倒不如让我来,或许暗里我还可以动些手脚,用用我一肚子的坏水,让事情也不至于太坏。”
若是一剑刺过去,只会留下一个半指宽的伤痕,可瞧这疤痕扭曲的样子,想必年太尉定还旋动剑锋,让顾清棠吃了不少的苦。
那画面,殷宁只要想上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