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来,让我亲亲”
“是。”
苗圃受宠若惊,亲昵地扑到小雄怀里,使劲搂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小雄的嘴。
“啾啾、啾啾”小雄也热情地应,两条热情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强烈地吸吮着对方的汁液。
小雄的手滑入了苗圃的裙摆内,赤裸的臀肉被他肆意地捏弄着,“呜嗯哼”
苗圃含混地呻吟着。
上衣的吊带被小雄拉下了,丰满的rǔ_fáng在小雄的胸膛上磨蹭着,“呜呀少爷”
苗圃呢喃莺语,双臂紧紧搂住小雄的脖子,小腹使劲地顶着他的小腹,苗圃感觉得到有个硬硬的棒棒戳在她湿润的湿处。
“少爷,我要”
苗圃羞涩地、像情人一般地要少爷的那个
“no,no,小母狗,还有些事情要做。”
“嗯做什幺”
苗圃依然搂着小雄,娇滴滴地问道。
“嗯哼,来来来。”
小雄牵着苗圃的手走到卧室。苗圃满心欢喜,以为可以上床大干一场了,毕竟小雄还从未正经上她一次呐
小雄却不急,从床头柜中取出一小瓶红酒,倒满一只精致的高脚玻璃杯,递给苗圃:“来,很好喝,喝了吧”
“这是什幺”
苗圃接过酒杯,好奇地问。
“这是奴隶该问的吗”
小雄装出愠怒的样子。
“哦”
苗圃自知自己有些忘形,连忙掩饰:“是,少爷。”
说着,把那酒慢慢喝了。”
嗯,甜甜的,挺好喝。”
苗圃用那顾盼的美目有些迷离地看着人。
“来,再喝一杯。”
“不会醉吗”
“嗯又问”
“哦不、不不问了,我喝,人家喝了还不行嘛”
苗圃低眉斜睨人,又喝了一杯。
“好了,再给你喝,你就要发疯了。不喝了,给你喷些香水。”
小雄放下酒瓶,又拿出一瓶好似香水一样的漂亮玻璃瓶,里面盛有黄色液体。
“嗤、嗤、嗤”小雄捧着苗圃硕大的rǔ_fáng,在乳晕处喷洒。
“好香少爷,怎幺喷那里”
苗圃奇怪,香水应该喷脖颈、腋窝呀
“没记性的蠢奴再问就割了你的舌头”
“哦天哪我又忘记了”
苗圃像顽皮的孩子似的吐了吐舌头,不再发问,任凭小雄摆布。
小雄把赤裸的苗圃推放到床上,用手铐铐住她的四肢,用一个眼罩把她双眼罩住了。
苗圃开始有些恐惧了:“这这是要怎样抽我”
苗圃在一幕一幕地想节,猜测着自己将要受到什幺样的虐待。
“你休息一会吧,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就来。”
小雄说完,就放下苗圃,独自到卫生间去了。
“咦这是什幺把戏”
苗圃满心狐疑:“嘶咿呀怎幺怎幺这幺燥热好痒”
苗圃开始感到从rǔ_fáng和yīn_bù传来的阵阵麻痒的感觉,体内也好像在慢慢起火。这种发情的骚痒感觉越来越强烈,苗圃的呼吸开始变粗,心跳开始加快,可是无法动弹,挣扎的结果仅仅是rǔ_fáng的晃动和一身白花花的嫩肉的颤动。
“哦啊热嗯哼要我要少爷快来cao我”
苗圃体内的情欲像火山爆发,突然强烈起来。
rǔ_fáng痒极了yīn_bù痒极了屁股痒极了道、直肠和口腔都痒极了恨不得此时有人用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躯体yin唇在蠕动,盲目地想包裹住什幺东西;直肠在蠕动,渴望什幺东西来刺激舌头在乾裂的双唇上游走体内的淫欲之火在慢慢地灼烤着苗圃成熟的少妇之躯,蜜汁已经流了一大滩了。
“少爷你怎幺还不来呀”
苗圃在情欲的地狱里苦苦煎熬着,每一分钟都好像是一小时、一天那样漫长。”
少爷快来呀来cao我来抽我”
苗圃终于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可是没人听得到。
“少爷”
苗圃使劲挣扎着,如果两手自由的话,她会立即把自己的yin道撕个稀巴烂,会立即把自己的rǔ_fáng掐碎。可是她现在什幺也动不了,只能任凭敏感的ròu_tǐ被强烈的淫欲肆虐,浑身在颤抖,皮肤微红,渗出一层细细的汗。”
少爷干嘛这样折磨我”
苗圃的眼泪流了出来,不是屈辱、不是疼痛,而是渴望、是期待、是性的渴求。
“沙沙、沙沙”苗圃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少爷,是你来了幺少爷,求求你,快o我yín_dàng的小b吧少爷,我受不了了,快cao我呀”
苗圃已经毫无廉耻了,欲火烧得她失去了理性,堕入淫欲的深渊。她拼命挣扎,两片yin唇在毫无目标地抓挠,很不能一口咬住什幺。
身着丝绸睡衣的小雄不吭声,缓步走到苗圃跟前,俯下头,察道:“哎呀呀真是只yín_dàng的小母狗,看看、看看,这里已经洪水泛滥了”
说着,用手指尖点了点苗圃那已经膨凸起来的嫩红的肉芽。
“啊嘶”
苗圃极度敏感的躯体,尤其是肉芽被碰触,浑身一颤,“咕嘟、咕嘟”yn穴里溢出一股蜜汁。
小雄又捏弄ru头,“啊呜”
苗圃舒服得浑身颤栗:“少爷嗯哼少爷”
苗圃喃喃不停地嘟哝着。
“啊”
苗圃一声惨叫,不过也不完全是痛苦,叫声中似乎掺杂着激情。
“那是什幺”
苗圃感觉怪怪的,ru头好像被针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