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天发伯父说着:“小骚妇先用你的小嘴帮我含一含,好让我的o个爽快”
天发伯父说完,妈妈连忙转身爬到天发伯父的身上,低下头,左手握着天发伯父的大rou棒套弄着,张开嘴巴就把大rou棒吃到嘴里,右手握住天发伯父jī_jī下的蛋丸,不停的捏弄着
“大伯你的好粗我爱死它了小浪b含的舒服吗”
妈妈吐出天发伯父的大rou棒,双手不停的在鸡ba上套弄着,她撒娇的说着。
天发伯父被妈妈吸的两腿蠢动不已,大rou棒涨得更粗大,两手在妈妈浑身的细皮嫩肉的两只雪白大rǔ_fáng上乱摸一番。
妈妈似乎被摸得很难过,急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伯父的小腹上,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涨硬的大rou棒,闭起眼睛,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大伯哼嗯你的好粗哼小b好涨好充实唔哼小b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
妈妈的腰不停的摆动,粉脸通红,大气喘的不停,那浑圆的大屁股,上下左右,大起大落的扭动着,动了一会儿,妈妈人就趴在伯父的身上,伯父一翻身把妈妈压在大石上、屁股狠劲的前挺,顶得妈妈闷哼出声音。
“哎哎亲哥哥哼嗯小b美死了唔你的鸡ba好粗唔小b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丢了啊丢啦”
妈妈的头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的高昂
“小浪妇你的小b夹的好舒服,天发哥哥也丢给你了”
天发伯父快速的顶了几下,人就趴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和天发伯父这一幕,让年幼的我有着一种无名的刺激感,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疑问。
我又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不一会儿,我听到妈妈叫我的名字,我才从石缝中出来,这时,我看妈妈正收拾洗好的衣物准备家,而天发伯父早已不在了。
自从那天看到妈妈和天发伯父、天福叔叔发生的事后,我就一方面偷偷的注意大人们的事,一方面偷偷的观察,男人们肚子下的小jī_jī,和我微微涨痛的胸部、还有我尿尿的小rou洞。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爸妈的房间内,半夜,懵懂中,我被身边爸妈的说话声吵醒。
“惠媚,中午大哥说东边山的竹笋快可以收了,今天下午他要下山去和贩子谈谈,大概两三天后才来,我明早会先去大哥家一趟,问问大嫂看大哥有没有交待什幺事”
“死鬼,是不是因大哥不在,今晚天福可以整晚抱着大嫂干得过瘾,你明早也想赶过去过过瘾。”
“哟,小淫妇是不是吃醋了,上次我下山时,那两三天中大哥和三还不是把你干的爽到连饭都差点懒的吃呢”
“死鬼,你还说呢当初我十九岁时,刚嫁给你没几天,你们兄第一次三人一起玩我时,是谁说:山里人家,饮食男女,山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吧”
“好了,好了,好老婆,你生了三个父亲不知是谁的孩子,我也没说什幺来,来,看样子不把你干得爽歪歪,你还会整晚说个不停”
“哎哟死鬼送你个龟儿子哼还不是你们三兄天天轮流没一年就弄出来的杂种嗯哎呀亲哥涨死小b了”
我悄悄地侧翻转身,眯起双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妈妈身上,两双手分别抓着妈妈的大rǔ_fáng,用力的揉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狠劲的撞着
我目光往下一看,爸爸的jī_jī变的那幺粗黑长大,抵在妈的yin户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个样子真有趣,我禁不住看下去。
“哎呀亲爱的cao死我了哼顶哦你今天好强劲唔喔喔我舒服极了”
妈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就像那天早上天发伯父、天福叔和妈的情景。
“喔好爽好舒服sāo_huò你的小好麻爽死了夹的好够骚喔今晚老子就把你干个爽死”
爸爸健壮的身躯紧压着,狠劲不停的抽抽送送,妈也扭动着屁股,迎他的chōu_chā。
“啊好美哼哼快快用力噢小b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鸡ba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我偷偷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幺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湿湿的,于是我赶紧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可是耳边传来爸妈的喘息哼叫声,我心里想着:什幺时候我也可以享受大人们的游戏。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幺入睡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爸爸正为出门作准备,我吃完早餐后,拿着一支小竹竿,假装在庭院玩,慢慢地,愈跑愈远的往天发伯父家去。
大伯父的家在另一座山腰中,离我家大约十分钟路程,当我赶到时,爸爸还未到达,于是我溜到伯父房屋后,伯父房间的后面放着一堆准备煮食用劈好的木材,我悄悄地踩到木材堆上,轻轻地掀开窗上的布帘往里面看,伯父的床上躺着脱的光溜溜的天福叔叔和玉露伯母。
天福叔叔身体长得粗壮结实,正仰面睡着,玉露伯母长的有点黑黑瘦瘦,头睡在天福叔叔的小腹上,半弓着身体侧仰着,她的大腿看起来也瘦瘦的,不过小腹下的毛发倒长的很浓密粗长,两个rǔ_fáng比妈妈的小。
她靠在天福叔叔的大腿上,天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