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何吩咐?!”紫萦赶紧凑近了问。
用力地甩甩头,有些懊恼地甩掉不想记起的事情,有些颓然地做回原处,眼里有泪滑落。明明说过,要忘记的,强迫自己埋头于繁杂的政务,强迫自己不断地饮下醉人的液体,是怕空闲了,清醒了,就会想起不该想起的人,记起不该记起的事,可为什么,即使忙碌着,即使沉醉着,那些拼命要忘记的人和事仍然不停地闯进脑子里?!老天啊,飞叶已经死了,她已经狠心地将飞叶杀死了,为什么,活着的我还要记着她,还要想起她?!为什么,受了伤,醉了酒,还要渴望着她的怀抱她的安慰?!如此想着,只觉得心头一阵汹涌,忙大声喊停,下了辇,跌跌撞撞地走出几步,俯身“哇”的一声狂吐起来,逻凤路遗带人出来接驾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忙吩咐人将飞叶扶至内室的软榻上躺了,伺候她漱口净面过,便将所有人都打发出去,自己坐在飞叶身边,看着她紧抿的薄唇,纠结的长眉,听着一声声沉涩的叹息,顿觉得一阵心疼,“陛下,陛下……”逻凤路遗凑近她耳边轻唤。
听见耳边的声音,飞叶脑袋动了动,睁开了闭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