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掐着不能下嘴咬,浓烈的腥味夹杂着汗味、尿味爆炸在她的嘴里,她狼狈得津液直流,欲呕的用舌尖推挤塞满口腔的肉根,眼泪鼻涕横流,早已忘了她的明媚、她的骄傲。
李担“嘶”的吸口气,紧窄的小嘴和温热的口腔,嫩滑的小舌抵着棒身蠕动,爽得他按着她的脑袋用力往下压,粗长的硕大jī_bā顶进了她的咽喉,嫩滑的紧致几乎让他失了理智的抱着她的脑袋上下晃动chōu_chā,淫液、唾液润滑了抽送的甬道,湿软的舌头无力的推挤,上下牙关不小心碰上的刺激,几乎瞬间让他yù_wàng勃发,他一腿跪坐在座椅上,直起腰身摆腰挺臀,完全占据主动位置的将捧在手掌里的脑袋往胯下压,臀部也顺势向前挺去,粗大的紫黑色ròu_bàng“呲呲”的在小嘴里抽送,在一片刺激中,“啊嘶、啊嘶”几声就把自己交代了进去。
张月琼无助的被他控制着,娇嫩的口腔和喉管被肉茎chōu_chā得一片火辣辣的痛,刺激的味道让她干呕,缺氧让她长大了嘴巴,反而让粗长的ròu_bàng又塞进了一截,ròu_bàng下沉甸甸的厚重黑色囊袋甚至甩拍到她的下巴,“吧嗒吧嗒”抽得她下颌一片发麻,干呕的肌肉收紧更夹紧了插进喉管的肉茎,紧致的甬道瞬间让男人精关大开,随着一股腥气浓重的jīng_yè射进她的嘴里,她刚吃下的食物也上涌着呕出来,场面说不出的狼藉震撼。
“担哥今天这么快啊”柱子刚要嘲笑的话吞下,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
没等他出手,李担反手狠狠抽了她两巴掌,白皙娇嫩的脸颊瞬间肿胀起来,清丽莹润的小脸一片狼藉,再看不出几小时前的明媚阳光。
车子重新驶上路程,被烈日炙烤过的大地还蒸腾着热气,一辆半旧的面包车在公路上飞速行驶,车窗全开着,带着热气的风吹散了九、十人的逼仄空间内的热气。张月琼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软趴着身子靠在身边同样无力的女孩儿身上,七个女孩儿如同牲口一般被堆放在狭窄的后座,头顶上盖着一张蓝白相间的塑料,阻隔了被外人发现的危险。她困乏的努力张开眼皮,想要抬起手扯落头上的塑料,热气几乎让她头昏脑涨,赤裸的身子布满晶莹的汗珠,唇瓣一片干燥起皮,却有心无力,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娇嫩的肌肤也在车子的行驶中不断摩擦身边女孩儿的粗糙衣物,蹭红了白皙的肌肤,接触最深的肌肤甚至磨破了皮,渗出惨烈的血丝。
口腔里被灌入液体时,张月琼才发现她不知不觉中在已经被药物腐蚀着沉睡过去,清凉的液体在口腔里爆发,她近乎贪婪的吞咽清水,干枯的内脏仿佛重新焕发生机,她却仍旧没有一丝力气,饥饿才让她本能的颤抖着手指。
柱子走过来看到李担动作算得上轻柔的灌她水喝,哼笑道:“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你要跪拜祖宗得了担哥的眼缘,不然,就像她们一样,”他指了指还软趴在后座的一对女孩儿,她们中间放了一个水盆,求生的本能让她们蠕动着埋进盆里喝水,被挤着全趴进水盆里时,柱子就抓着她的头发把人往上拉,不让她把自己淹死在水盆里,嘴里还恶意满满的道:“喝这么急干什么,等不及养肥了被宰啊!”随后就往盆里倒了一罐浓汤。
张月琼别开视线,眼里忍不住溢出悲戚的泪水,仇恨和欲叫之死的愤怒被她深深压制在心底。咸咸的泪水流进嘴里,随后下颚被捏着,被灌进半碗稀粥,在她来不及吞咽流出时,男人不顾她的瑟缩伸出舌头舔干净她的脖颈下巴,细嫩的莹白肌肤让他很是享受的舔舐吮吸,不一会儿就在那里种下青紫的痕迹。被水润泽重新变回粉嫩的唇瓣被含住时,张月琼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紧咬牙关,可她用尽的力气抵不过他舌尖一抵,厚大的粗粝大舌塞进她的小嘴,捏着她的下巴一阵猛烈的吮吸舔弄,厚大的舌头在小小的口腔里翻搅,扫过上颚,翻过舌根,她无力的下嘴反抗反而如幼猫挠爪般让男人呼吸加重,吮吸吞咽的力度加重,大大的嘴唇几乎将她的小嘴全部吞进嘴中,最后吸住她的小舌拖进自己的嘴里,“啧啧啧”的用力吮吸,仿若吮吸棒棒糖一般,吸得她舌根刺痛,泪水流满面颊。张月琼嘴里的伤势还没好,之前太过缺水的干渴和饥饿让她只剩贪婪吞咽的本能,现在被如此吞吸,火烧一般的刺痛让她难受的泪腺失灵一般,泪珠子一滴滴大颗大颗往外流,脸上的红肿还没有消,咸咸的泪水濡湿,更是平添火辣。药物开始在体内发挥作用,哭得酸涩的眼睛轻眨着缓缓闭上了。
李担放开嘴里的小舌时,怀中的女孩儿已经昏睡过去,脸上的红肿还未消,如月光般清丽莹润的小脸在泪水晕染下更显楚楚可怜,让男人只想狠狠疼爱她。他紧了紧怀中的柔软娇躯,接过柱子递过来的药片,丢嘴里吞下去,刚刚他忍不住诱惑吸了她嘴边加了药物的粥,安全起见,还是要提高警惕。
柱子见他还抱着女孩儿,忍不住问道:“担哥,你真这么喜欢这女娃?”
李担低垂的眸子闪过暗光,嗯了一声:“还行。”
柱子知道这就是喜欢的意思了:“难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