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她说什么,缦缦心里难受,明明没有真的爱过一个人,可覃瑾却感同身受的体验到那种忐忑、紧紧抓着的惶恐不安。明明是最开朗、需要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年纪,但此时的缦缦,却因为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变得不再像外人眼前的她,敏感多疑,却不敢揪着不放,在爱的人面前低声下气,掩上耳朵、捂住眼睛只听他的话,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因为,真的太爱了,就是愿意委屈自己去留住他。
覃瑾在缦缦的躯壳里,透过她的视线看着小叔,理智来说,如果换成她就是小叔,会被这种爱压得喘不过气来。也许是她不懂爱,所以理解不来这种为了对方委屈自己、将就自己,就只为了掩盖两人的矛盾,让两人一直维持着和睦融融的状态。
覃瑜看着缩在他旁边不吭声,明明委屈却不敢再发脾气的女孩,突然灿烂一笑,帅气的面孔瞬间百花齐放,桃花眼眯起,温暖的掌心摸着她的脑袋,
“乖,胡思乱想什么?你还不相信我吗?”
缦缦用柔嫩的脸颊蹭着他的小腹,对他的话并不能太放心,但听到这这么一说,悲哀的还是感受到了松一口气的感觉,但将会失去的阴影仍然紧紧跟随。她轻轻“唔”了一身,含糊不清,小手开始了动作,摸索着裤链,刚刚拉下一点,就被小叔握住,禁锢着不能动弹,覃瑜依然微笑,看着暖洋洋的,如月牙一般眯起的眼睛看不清他眼底真正的神色,
“别闹,明天还要去学校,今晚乖乖睡觉……”
覃缦却不停,心里的不安似乎因着他的阻止更加扩大,眼眶盈着晶莹的泪水,小手固执的抓着拉链不松手,见男人还是抓着不让她继续,她干脆张开还有些肉嘟嘟的纤长手指,隔着裤子抓揉裤裆里沉睡的巨物,杏眼瞪圆,紧紧盯着小叔的神色。覃瑾不自禁的缓下心跳,有些怕小叔狠狠甩开。身体不受控制的抓着男人的巨物揉搓,感受着手里的东西渐渐苏醒,灼热的温度一点点蔓延手心,小叔嘴角还勾着,眯着的眸子又弯了弯,改为摸着她的脑袋柔声道,
“缦缦,听话,还有几天你就要高考了,要修身养性。”
含在眼眶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压力掉出眼眶,覃瑾不能解读缦缦的内心想法,但却能感同身受到一种悲凉和愤怒,覃瑜脸上的表情突然全部消失,冷冷的看着贴着小腹仰头看他的女孩子,在她心里越发忐忑害怕、胸口含着什么要冲口而出时,男人又笑了,他就是有这样的美丽,一笑,整个世界都亮了,这种迟来的惊悚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因着缦缦才有,还是真的是她以前忽视的东西太多。若对比娱乐圈里的明星,他们家的颜值的确都属上乘,但他们这一圈子,有哪个是难看的?此时小叔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又无力,仿佛在拿自己宠爱的小东西没办法,
“真拿你没办法……”
身体被抱起,一放到床上人也跟着压了下来,性感的薄唇收回笑容后,有种天生凉薄的冷情味道,不再是平时时时刻刻勾起的撩人弧度,覃瑾突然发现,他们家的人,似乎都本性凉薄,对浓于水的亲情,也不是清冷的过问,但更多暖和的关心却是没有了。爷爷最爱他的花草,父亲只亲近爱他的母亲,二叔爱着他的字画,而她,无所着落的守着公司,小叔呢,说是被宠溺着,不如说是放养,自己曾经无数次的羡慕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在外游玩,而自己却被锁在屋子里面对爷爷的教尺,可自己还有爷爷、父亲管着,他却谁都没有,其实也和她一样,从小都没有被大人抱在怀里宠爱过,所以,在堂妹出生后,同样被佣人照顾的孤寂,才会让他主动靠近,将还是婴儿的缦缦抱在怀里,一手提溜大……覃瑾想了很多,回神时男人亲了亲她忍着激动而颤抖的双唇,一点点啄吻着向下,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点点剥落两人的衣物,覆上她的luǒ_tǐ,缦缦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勾起了大腿圈住他的腰身,有些讨好的亲吻他的下巴喉结,眼睛着迷的看着男人帅气的轮廓,眼里的爱意几乎要流泻出来,男人却没有张开眼,在感觉到灼灼逼人的视线流连在脸上时,干脆埋入胸前两团被她保养得极具分量的shuāng_rǔ里。也许经历得多了,覃瑾感觉自己似乎被分为两个界限分明的部分,一部分深深沉迷于躯壳中,被男人拢在怀里柔情蜜意的疼爱,一部分分隔开,清凉的视线看着两个人缠在一起,看着缦缦摆着头,挺着胸,双手胡乱的抓住可支撑的东西,似难受又似舒服的仰高了脖颈,双手胡乱摸索,抓住可以支撑的东西,一会儿抓着床单消磨身体涌起的酸麻,一下放松的放在脑袋旁享受快感;而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很专注认真,眼睛紧紧闭着,只靠着触感摩挲身下的人。
和之前男人温柔的怜惜安慰不同,男人的动作又狠又重,粗硬的巨物仿佛带着怒气“呲呲”插入身体最深处,尽根没入时耻骨相撞,两颗囊袋也不堪落后的用力拍打肉嘟嘟的臀瓣,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覃瑾跟着躯壳的动作仰头,嘴里发出难耐的欢愉声,小手抱着男人埋在胸上的脑袋,偶尔抚摸偶尔紧紧抱着,仿佛最后一根浮木,要死命的抓住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