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传言就是传言,我还真不知道覃总裁也有这么锋芒毕露、咄咄逼人的时候……我虽不用像秦总一样要管理着大公司,但也有自己的事,你有话就快说吧!”
端起茶杯,白夫人心情急躁,她一点儿也不想和这个人处在一个屋檐下!她越好、越优秀,越在提醒她,她的小儿子若是不去了,也会像她如此张扬自信、青春夺人!她为白家育有两子,早年一直跟着丈夫奔波,承长承嫡,大儿子被带在身边,小儿子却扔给了佣人,都是自己的骨肉,虽然丈夫的事业教会了她冷酷,但她仍是爱自己的孩子的,本以为还有时间,可谁知道小儿子就这么走了……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
“我给夫人讲个故事吧,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希望您能给我个机会……”
接下来,覃瑾以怀旧的语气,向夫人讲述了在她视角下的青春悸动,第一次见面,她被撞倒跌在地上,男生斜斜站着,眼神清凉,周围围着他的跟班,呼啸着乱吼;第二次见面,她目睹他带着跟班抢男生钱财,得到的却一扬手分给了跟班,走过来吊着眼角斜视她,然后搂住她的肩膀拖着走,威胁地扬起拳头直击面门,她却冷静沉着,眼都不带眨;第三次见面,他从自习室里将她掳走,载着她骑上酷炫的机动摩托车,在城市里呼啸穿梭,就是为了看她被吓得苍白认怂的落拓,可他失望了;第四次见面,睡了一上午的他哈着哈欠大摇大摆走过来拎走她的饭盒……
覃瑾直视着眼神虚空、轮廓变得慈母般柔和的白夫人,在她看来,她的话给她描绘了儿子青春年少时充满活力干劲的鲜活模样,可她是否知道……
“夫人,当时我才十六岁没满十七岁,我被家人寄予厚望,要不断学习、学习,白崇的出现,一定程度上给我带来了很深的困扰,但他很聪明,知道对什么人下什么药,一直没有惊动我的家人,让我乏味充满成人压力的生活多了一抹鲜活浓重的色彩,他被您教养的很好,有正义感,有一腔的热血,从不曾强人所难,我被撞倒是自己站起来的,但却是被他护送到了大门,隔天桌子里塞了一瓶云南白药;我目睹他盗匪一般的行径被他扯走并威胁,但他初衷却是想吓到我,让我别再往偏僻的地方走,事后他带我去吃了甜点压惊;我被拉着在飞轮上呼啸是因着刚考完试,我名次下降,他带着我去兜风释放压力……”
实际上是扯淡,但覃瑾也只能寻找歪理由,务必要让为母则强的白夫人明白,当时我们还年轻,早恋会被家人甩鞭子!她的儿子是一个充满正义感、德智体美全优的五好少年。所以,别让你儿子失望。
覃瑾说完就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白夫人柔和的表情渐渐掩下,的确,从别人口中知道自己儿子的经历,的确是非常享受的过程,特别是儿子再也回不来,只能从记忆中抽出来一遍又一遍的摩挲回忆……她重新看向这个在儿子日记本里占据半壁江山的女子,她的这些话没有什么用处,儿子的日记很详尽,白夫人怀疑儿子还有好几本这样的日记,却不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样的寂寞,才会让儿子用笔尖详尽的记下一天的所有,一件小事就能让他写出几百字,他应该是寂寞得快疯了吧?所以作为母亲的她也是最可恨的不是?她不知道吗?他们家来路不干净,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大人懂得不露神色,但孩子呢?被家长一再告诫,童言无忌,自己的大儿子曾经跟自己哭过多少次鼻子?小儿子跟谁哭?眼圈红了红,却又忍住,
“谢谢覃总跟我说这些,白崇走了多年,我也后悔想念了多年,如今因你,我又有了更多他的回忆,谢谢。”
覃瑾看着白夫人,她感动是感动了,只是有感于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敌意根本没有转变过来,现在甚至有了一些嫉妒的嫉恨。覃瑾心一涩,转头看向不动声色的老人,
“这位是?”
白夫人神色一冷,所有的情绪都收了回去,
“覃总还有什么事吗?没事请……”
“我还有事,”覃瑾微微一笑,丝毫没有被主人家不招待的尴尬,眼睛仍然盯着老人,
“我听说,您身边这位夫人懂得一些风水,不知道能否请您看看家宅呢?”
她是想要私下接触这位神秘的老人,可也要她出门才行啊,她简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白夫人,她根本无处下手。
覃瑾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方向对不对,事实上她觉得自己还是相信科学的,这样的自己有时候想想都觉得荒唐,可是这一切本来就荒唐,既然找不到出路,那就顺着一个怀疑的方向使劲儿嗑吧。
又过了几天,小表弟终于考完试来到a市,覃瑾当天见了他一面,安排了一个助理招待,让他全权处理小表弟的事情,当然,出于某些心理,她也把缦缦抓来充当苦力。回到公司后,她开始让一切都回到轨道,不再避人不见,而小叶,不管具体原因是什么,她都被换了下去,她的直觉告诉她,那天早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