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问,就怎么痛快的答应了?”叶恒对孤夜白苦笑道,说实话他还真的想揍孤夜白一顿,毕竟上次在食堂,他把阮天残打的怎么惨……
孤夜白把最后一口酒灌进嘴里,将空酒瓶丢在一旁,对叶恒无精打采的道:“还用想吗?四院新旧老大齐聚,肯定就是越狱的事。我也不傻,你们这些人来找我难倒真的是喝酒?”
暴龙对孤夜白把自己的计划讲述道:“孤夜白,我也不和你多说废话,明天是一年一度的典狱长视察,我们要爆一场有史以来最大的暴乱,我们趁……”
孤夜白随意的摆摆手:“不听,随意你们折腾,反正到时候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了,但我有一个要求。”
“诶呦,你小子还敢有要求,行不行我大哥分分钟那胜邪砍死你!”阮天残跳出来指着孤夜白的鼻子大骂道。
步轻尘拉住阮天残的胳膊:“你怎么和一条脱缰野狗一样,懂不懂就跑出来咬人……你今天晚上是要在西院过的,你真给他得罪了,我怕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咳咳
阮天残干咳两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对了,我怎么跑着来了?我记得我睡觉了,难倒是我刚才梦游了?我这人就这样,爱梦游梦里爱瞎说话……”
在场之人肯本就没有人理会自言自语嘟嘟囔囔的阮天残,叶恒对孤夜白问道:“什么要求说吧。”
“带我去华夏,那里是我母亲的故乡,我还没有去过。”
阮天残憋不住跳出来质问道:“不好意思,我忍不住吐槽一句,你一个欧洲英伦人,华夏和你有毛的关系?”
“你个头长得瞎,你眼睛也瞎?看不出来我是混血吗?”孤夜白指着阮天残威胁道:“你的童子不灭金身是很厉害,但我是你的克星,你最好把嘴给我闭上,要不然晚上我让你变成没有骨头的毛毛虫!”
阮天残连忙捂住自己嘴,退到叶恒身后。
叶恒对孤夜白点点头:“这个不算是要求,我答应你,还有其他的吗?”
孤夜白摇摇头:“当然没了,现在我是弱势群体,如果多说两句估计会被杀的,所以没要求了。”
次日上午,天空中没有太阳,灰蒙蒙的天空,给人十分压抑的感觉,看样子要有一场大雨的降临。
这一天是一年一度的典狱长视察,犯人都在大操场上聚合整齐的站好,平时作威作福的副典狱长陪同一名秃顶的外国老头,点头哈腰低眉顺眼的说着什么。
秃顶老头身边还跟着数十名真枪实弹的保镖,看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典狱长了。
“妈的,你这个大块头天天装傻充愣,老子看你就不爽!”暴龙忽然跑到傻彪身前,一脚踹了上去。
南北两院的犯人全部一愣,不明白自己老大在这个紧要关头抽什么风……
鵸鸟上前推开暴龙:“今天是典狱长视察,你要干什么暴龙!”
“你个假娘们离我原地,我看你就恶心!”暴龙狠狠的推了鵸鸟一把。
鵸鸟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叶恒上前连忙扶起鵸鸟,暴怒道:“暴龙,你真当我们东院怕你吗?东院的人在哪!给我打!”
前任老大被欺负,加上现任老大的话,东院的犯人那里还会管什么典狱长,纷纷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朝向暴龙冲去。
“我们北院怕你吗?兄弟们上!”两院加一起一千五六百人,在大操场上群殴起来。
傻彪仰头长啸一声“南院的那个那个我忘词了算了,你们打!”
南院的人虽然没听到傻彪说什么,但却听懂最后一句,一个个好战分子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双眼通红的对着他院犯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孤夜白优雅的一甩金色秀,在怀中掏出一名威士忌:“西院的人,现在三人都上手了,我们不上会被人说成孬种的,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打!”在阮天残的带领下,西院也加入了战局。
看着五千多人打成一团,副典狱长的脸都要绿了,平时出现这种事他倒是无所谓,甚至还会让狱警给自己现磨一杯咖啡,就当看打黑拳了……
可这次不同啊,今天典狱长在这视察,竟然会生了这样的事情,估计这事结束后,他们是少不了被典狱长一顿大骂了,说不定还会被降职,连忙对着身旁狱警喊道:“拉警报,派部队镇压暴乱!”
数十名真枪实弹的保镖连忙讲秃顶老头保护在中央,防止有不开眼的犯人误伤秃顶老头。
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音响起,灰黑色的蘑菇云出现,监狱一侧的高大围墙,被炸出很大的豁口。
阮天残在海中掏出大喇叭,打开以后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收冰箱彩电洗衣机旧电脑换钱了收……”
“咳咳放错了。”阮天残连忙关闭录音,对着喇叭大喊道:“逃出去!我们就自由了!不用在干活了,不用在过这种监下囚的生活,我们要堂堂正正做人!”
对自由的向往,是无数犯人梦寐以求的。五千多犯人兴奋的大吼,一窝蜂的涌向那巨大的豁口。
“快!拦住他们!”副典狱长大声喊道。
但秃顶老头却是微微一笑:“没关系,叫他们跑吧,这两天正国家的特战队,正在距离我们不远处野外拉练,就叫他们帮忙抓回来,如果有反抗就地枪决,这群社会的渣滓,看来不死几个是不老实的!”
说着秃顶老头掏出电话,拨打了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