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彪轮着巨型大鲵王跑了起来,所过之处尽是断树碎石,宛如这里生一场万人大战一般。
最后傻彪看着,脑袋破碎的巨型大鲵王:“妈的,别以为块头比俺大力气也比俺大,哼!”
“呃……”
众人诡异的看着满身是血的傻彪,以前杀个人还没有什么体会,但这次傻彪的强悍终,也于让众人体会到他为什么被称之为血衣力魔了,原来这货打斗疯狂且的样子,真的很吓人……
傻彪想要抬手将来大鲵王丢进水潭之中,但却被瘟君制止:“等一下!”
瘟君顺着大鲵王被傻彪砸烂的脑袋,把手伸进大鲵王的身体之中,不停的翻找着什么。
“呃……”阮天残忍不住吐槽道:“瘟君,你不会有这种癖好吧?以后你丫的不要用手碰我,看着你就恶心……”
不一会瘟君在大鲵王的尸体内掏出,一颗红色海棠大小的珠子。
“果然有内丹。”瘟君点头微笑道。
“内丹是啥?”众人不解的看向瘟君。
叶恒解释道:“很多动物都是喜欢在夜间出来,其实那不光是他们的习性,也是在吸收月光。类似蛇和狐狸这种动物,年龄越老,它们越聪明,那就是因为他们吸收月光,在体内结成内丹,打开灵智让它们变得更加聪慧。
如果不信你可以杀死一只磨盘大小的野生甲鱼。因为野生甲鱼磨盘大小,都是需要活数百年的寿命,它们体内肯定有龟丹,当然前提是你能不能抓到,而且你也不怕报复。”
阮天残听到叶恒的话,不禁嗤之以鼻的道“报复?它们怎么报复,还能来我家咬我不成?”
这次没等叶恒说话,师伯卿便对阮天残道“大哥说的没错,天残你还别不信,我曾经在一部古籍中看到过,在清末年间,古都襄平,大概在如今的辽宁位置,就生过这样的事情。成千上万的甲鱼堵住河流的水坝闸口,令河流的水漫过堤坝,如果堤坝被破,附近所有的村庄,绝对会全部淹没。最后一位阴阳先生,动附近所有村庄的村民,把家里的猪、牛赶过来,丢进河中祭祀,就这样那些甲鱼才放开闸口,没有导致水灾的生。”
“它们怎么厉害?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为什么我感觉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师伯卿摇了摇头:“那古籍很残破,我也只看了一小部分,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砰
而在众人谈话的时候,忽然在不远处丛林中传来一阵响。
“这是眼镜蛇的声!”听到声鵸鸟眉头紧皱的说了一句,把手中的狙击背在身后,快步朝向声的方向跑去。
众人跟上鵸鸟一路跑到丛林中便听到一阵似马似虎的吼叫声音,以及狙击开的声音。
在往前跑几十米便看到一匹高头大马四蹄生风,飞快的追逐眼镜蛇,这马与正常的马还有些不同,黝黑程亮的毛还有棕黄色条纹,看上去有一点像老虎,牙齿十分的锋利,凭借众人的敏锐的眼力可以看出,这奇怪的马脚下竟然不是马蹄,而是尖锐的利爪。
“他大爷的,不怪说神农架深处轻易别进入,原来这里面怪物怎么多。”阮天残看着奇怪的马对师伯卿问道:“二哥,你说这是啥?”
“应该是花班,传说在古代有人用老虎的皮和木头做了一个假老虎,他把它放到野外,第一天,他抓到了一头吓得抖的猪,他很高兴,第二天,他又抓了一只鹿,他又很高兴,准备依靠这种手段大财。
但第三天,田野里来了一个形状象马的庞然大物,他准备故伎重演,这时,有见多识广之人对他说,这叫花班,比老虎还厉害,劝他不要去了,但他认为别人妒忌他,又去了,结果那庞然大物看到老虎,不但不怕,反而径自冲将过来,踏平了假老虎,将这个人吃掉了,水浒传中传说晁天王所乘的坐骑就是花班。”
“怎么厉害,而且看上去也很凶猛,如果我骑上它出去撩妹,那不是比什么兰博基尼都强!”阮天残双眼放光的看着花班,浑身金光闪缩:“鵸鸟你和这个什么眼镜蛇比吧,我去降服这匹马。”
阮天残跳起来抓住花班的鬃毛,整个人固定在花班的背后:“马儿,马儿,你快点跟我走吧,我天天给你上号的草料,给你找小母马,让你天天啪啪……”
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花班忽然回过头张开大嘴一口咬住阮天残的脑袋,把阮天残在自己身上撕扯下来,用宽大如同蹄子一般的爪子狠狠的踩在阮天残脑袋上,阮天残身体露在地面,脑袋却被踩进了泥土中,不停的挥手想要喊叶恒去救他,但奈何他的嘴被泥土堵住,根本喊不出话来。
“野人去帮帮他吧。”叶恒看都不看阮天残,对野人说了一句,转头看向与眼镜蛇对持的鵸鸟。
当步轻尘看到眼镜蛇的时候忽然一愣:“你是狂风?”
眼镜蛇对步轻尘点点头:“步兵王好久不见了,我现在已经叫做眼镜蛇了。”
步轻尘不解的看着眼镜蛇:“当年你可是我们军区第一神手,而且不是加入炎黄组了吗?为什么会去做杀手?”
眼镜蛇双眼满是愤怒:“我一心报效国家,但是我的国家是怎样对我的?在执行任务中,我击毙了最大的黑帮头目,只不过是杀了一个人质,就要开除我的军籍凭什么?这就是我报效的国家吗?我功大于过,不奖赏我还要惩罚我,真是可笑!可笑!”
“你杀了人质?”
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