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家族吗?”
“姐姐不要说的那么好听,难道你当无艳是三岁孩童吗?你把我送进宫,也只是为了你自己而已,可是你却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柳姐姐没有皇父摄政那么大的权利,可是她是真的爱无艳,真的疼无艳——”说到这里,曹无艳已是泣不成声。
“是姐姐对不起你。”曹无期走上前去,把她抱入怀中,曹无艳哭的宛若孩童,待她的声音渐小,变为啜泣之后,曹无期又轻声言道:“可是事已至此,只能往前看,世上没有后悔药,姐姐当初把你送进宫,确实是有私心在,但也确实有为你着想,你若诞下麟儿,我就算拼着一死也会让她废了代蓁,到那时你的孩子就成了皇帝,你便是这世上权势最大之人,到时候不管是柳姐姐还是王姐姐,都是数不胜数的,可是谁也不会想到,她竟是此等狠心之人,可是既然我们已有了计较,以后的好日子还是望得到的,姐姐都没有放弃,你也重新振作起来好吗?”
“可是——”
“只要高满歌和楚誉一死,你再怀上孩子,我曹家便会如日中天,恩宠谁都撼动不了,你还在迟疑什么呢?”
“我那日主动去找她,却看到她与
楚誉在奉先殿,正在——”一想起那日曹无艳就觉绝望。
话虽说了一半,曹无期却听懂了,联想起先前叶落怀种种反应,顿觉恍然:“难怪她有那么大的恩宠,原来是这样,无艳你不要难过,只要你肯帮忙,楚誉她必死无疑,皇父摄政大人就又是你的了。”
“如何帮?”
“那证据须得她最信得过的人递上去她才会相信,她最信任的人不是楚誉,不是高满歌,也不是我,而是柳纤离,柳纤离是与她从小到大的,虽只是主仆身份,但是她了解柳纤离甚深,柳纤离的话,她一定会信。”
“你是要我——”
曹无期点头:“过几日我会向皇父摄政恳请让你省亲,柳纤离一定会赶来见你,到时候不管需要你做什么,你都要让她答应帮忙。”
“不——”曹无艳站起身,排斥着不停摇头:“我不能——”
“我已经答应戈林了,如果无艳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那就等戈林恼羞成怒把我与戈林勾结要陷害高满歌和楚誉的事情捅出去吧,横竖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是千刀万剐还是五马分尸就当我向你赎罪了——”
“姐姐你这是——在逼我?”
“不是我逼你无艳,是这个朝廷在逼着你我前进,自你进宫的那一日,曹家的将来就全部系于你一身了,你能得到多大的恩宠,我曹家就能得到多大的势力,你若没有恩宠了,我曹家立马就会被底下的那群虎狼生吞了啊!姐姐我——”
“不要再说了,我答应你。”曹无艳神情哀痛,不知是对前事的悔恨,还是对后事的愧疚。
曹无期向叶落怀请旨让曹无艳省亲的时候叶落怀没做任何看法的答应了,夜里批完奏折,她走出奉先殿,隐隐听到箫声,便循着声音而去,渐渐走到了清河殿前面,吹箫的是前几日救过她的元佑南,叶落怀有些疑惑,清河殿里面供奉的都是代氏各个帝王的灵牌,她为何要在此吹箫呢?
待到箫声停止,她走上前去,感慨道:“元前辈的箫声凄凉了些。”
“想起往事,不免伤怀,倒是吵到你了。”
“当然不吵。”元佑南的声音透着沧桑和无奈,叶落怀不禁问道:“请问元前辈与雪姨昔日究竟有何渊源呢?因为你的缘故,雪姨进宫的次数都增多了。”
“昔日嘛,我是她的侍卫——”
“侍卫?可是雪姨不是家母的侍女吗?侍女怎么会有侍卫?”
“噢,这个嘛——”元佑南有些为难,因为她不擅长说谎,所以雪姨才干脆完全让她做了影子,若不是上次叶落怀有难,估计她永远都不会以这种身份出现,不知道该怎么作答便索性不理会:“我看宫里这几日比较平静,那刺客大概是不会再来了,在下闲云野鹤惯了,今日就向
摄政大人辞行了。”
“这就要走?”
“摄政大人恕罪,在下告辞。”元佑南说罢,一个纵身,竟是从叶落怀的眼前,瞬间消失了。
“真是个怪人。”叶落怀嘟囔了一句,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侍女会有侍卫,而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这个人直接说口误或者记错了什么的都好理解,可为什么要避而不谈呢?
作者有话要说:楚誉为什么会喜欢叶落怀?我也觉得很奇怪,其实我本来想写一个小叶子把她抱在怀里的情节的,但是光想一想我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自己都接受不了你们还咋接受啊,所以就放弃了,那么我自己也在想,为什么楚誉会喜欢叶落怀,为什么处处都比小叶子优秀的楚誉会喜欢叶落怀?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要下结论,先来采访一下八卦君,八卦君吃着鸡屁股露出了邪恶的笑:因为小叶子床上技术好,楚誉当时被小叶子捡回家,不吃不喝自我封闭,小叶子借喂饭喂水和洗澡的机会可占了楚誉不少便宜,楚誉都记得,当时的感觉肯定也记得,然后就再也忘不掉了,小叶子单靠一张嘴一个舌头和一双手的抚摸就让楚誉缴了枪,这说明,小叶子的技术不是一般的好,而楚誉呢,如果对小叶子的抚摸她念念不忘的话,她就绝对是一个披着面瘫攻外衣的万年受,她的坚强外表下掩藏了一颗再女人不过的心。什么?你说什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