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根本不知再说什么好。

事情，已经完全朝杨莲亭预期的方向发展。

而我，也已经几乎可以确定：眼前的杨莲亭，就是系统说的那两个人之一！

只是，东方不败是女的，他作为一个男的过来抢，应该属于言情吧？可，想到有无数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的耽美文，我还是不自觉多留了个心眼。

那边，东方不败被杨莲亭如此一说，也渐渐信了，只是仍旧问了问教众：“杨莲亭说的，可是真的？”

“启禀教主，杨大人所说一切，皆是属实。”

日月神教的教众齐声回答。

其实，不管是不是属实，到了这一步，日月神教所有的人，都是杨莲亭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纵然东方不败是教主，甚至东方不败有着天下无双的武功，也依然是“县官不如现管”，在教众心中的威严，已经渐渐不及杨莲亭了。

这与当初东方不败架空任我行，是一样的道理。

只是嚣张如东方不败，这两年霸绝天下，已经渐渐忘了曾经的教训。

如今，她已然信了。

终于，久久无言。

最后，瞥了瞥雪千寻，对杨莲亭道：“不错，我的确直到那时都还喜欢她。所以，饶她们一条命。”

“是！”杨莲亭恭敬回答。

唯有我，却看到他眼角的一丝得意与狠辣。

东方不败，你信错了人！

我在心里呐喊，却终究不敢喊出声来~~~~(a)~~~~

而另一个人，却已经喊出了声：“教主，你不能走！”

喊这话的，自然是雪千寻。

我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拉她，给她使眼色。

大姐，现在是什么时候？没看形势对我们不利么？逆势而行，不是招祸么？

果然，东方不败回转了身子，眼中一片冰冷的嘲弄：“是我听错了么？有人在命令我？”

雪千寻却似听不出她话里的威胁，倔强地推开我，强打精神支撑身体：“教主，你不能走！情浓之时，你说过，这辈子永远都不会抛下雪妾。如今，雪妾还在这里，你怎么能走？”

倔强如斯。不愧是东方不败的女人。

东方不败闻言，眼里的嘲弄之色更甚：“哦？那你觉得，我该如何？”

“教主说过，永远不会抛下雪妾，你该和我在一起。”

“哦……可是，我东方不败，还从来没有去趋就过别人呢。”

“没……没关系。”雪千寻体力已经明显不支，扶了扶额头，却仍旧倔强道，“雪妾可以去教主那里。”

“哈哈。”东方不败这一下真的忍不住了，狂笑四溢，尽是嘲弄，“雪千寻啊雪千寻，你还真有脸跟来！”

雪千寻强撑身体一步步往前：“只要是教主在的地方，雪妾，必定相随。”

那样的痴心，那样的绝美。

“滚！不要过来！”东方不败却似乎害怕着什么，避如蛇蝎。

我知道，她在害怕自己的心。

她怕，再一次对背叛自己的女人动情。

“雪妾，誓死跟着教主。”雪千寻继续往前。

“滚！”东方不败手一挥，丝线如剑，割开了雪千寻的肌肤，“再往前一步，我就跳断你的手筋脚筋！”

☆、第68章论备胎的自我修养

此时的我，很想将雪千寻拦住，甚至将她抱走。

因为，她真的很需要休养。

本就虚弱的身体，此刻再伤痛欲绝之下，更是脆弱不堪。东方不败那根丝线如刀，不止割破了她的肌肤，也割开了她的心吧？

但，我知道那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之一字，最是难解。却终究，要有个了结。而解铃，还须系铃人。

雪千寻踉踉跄跄，苦笑着继续往前：“雪妾的命，本来就是教主的。教主想怎样，都可以。只是雪妾但有一口气在，一定会跟着教主，生死不移。”

“呵，好，好一个生死不移！”东方不败显然也是动容的，却终究将那份感动强行压下，只是冷笑，甚至冷酷，“那我，就我就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看你如何跟着我！”

说着，怒而上前，几个动作，将雪千寻的手脚尽皆折断。

骨骼脆响，雪千寻惨呼。

东方不败却一脸冷酷。只是，我能看出她的颤抖。

她，是有多不自信？是有多害怕失去？

我摇头苦笑。

只有害怕受伤到极点的人，才会如此用冷酷将自己包裹，宁可拒绝相信，也不愿接纳眼前这样痴心一片的女子。

只是，她终究还没有绝情到家，所以，看起来怒气冲冲，却终究只是折断了雪千寻的手骨脚骨，并未挑断她的手筋脚筋。

骨折，可以治。而手筋脚筋若断，只怕终身都是个废人。

我叹了口气，站了出来：“东方教主，收手吧。”

她瞪向我。

我想，此刻的我一定难得地善良而慈悲。

“收手吧。已经够了，她，再追不上你了。”

手脚已断，无可奈何。

东方不败闻言，脸上的表情一颤，却终究是忍住了。最终，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恭迎教主回教！”杨莲亭跟着飞起，追随其后。

在他的身后，是日月神教的各大堂主头领。

而东方不败，没有反对。

原本，一场东方不败带领东瀛忍者对决杨莲亭座下日月神教的戏码，就此夏然而止。

可以说，他们其实没打起来。

但，我却觉得无比压抑。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