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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现在就给我……”
“我操!”霍大总裁蓦然别过头去,嘴里难得地冒出了一句脏话。
欢场打滚那幺多年,什幺类型的女人没睡过,眼前这个女人的妩媚风情比起他经历过的那些,明显还嫩得很。但是就这种青涩的妩媚,明明就不够看,可他刚才一眼看到时,就感觉心脏受到了重击。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的鼻血要流出来了!
他别过头去深吸一口气,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行,这可是你要求的。”
他的手还被乐海笙握着,食指还陷在她两片蜜唇中,指尖被温暖湿润的穴口隐隐地吮吸着。撂下这句话,他顺势就并起两指深深插入了mì_xué之中。
作为花花公子,他当然练就了一手好活儿。灵巧的手指在mì_xué中旋转戳刺,穴口被扩张,穴内的敏感点被一一刺激到。当他寻找到g点然后按压下去的时候,乐海笙尖叫着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弓起腰来,整个人蜷得像一只虾子。
霍恩海就抽出手来,一步跨进浴缸里,哗啦啦水声一响,乐海笙湿淋淋地被他捞了起来,慌忙抱住他以防掉下。霍恩海在浴缸中坐下,屈起两条大长腿,一手握住ròu_bàng对准穴口,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缓缓坐下。ròu_bàng一寸寸推入mì_xué,乐海笙咬着下唇感受到下体被撑开、被填满,而后被触及到最深处那块软肉时,腰一下就软塌了下来,只能抱着他挂在他身上,被他掐着腰掌控着起伏上下。
做爱必须戴套本是他们这类人的床上原则,然而当他慢慢插入女子mì_xué之时,不得不承认,少了一层薄膜,快感却是成倍地增加。性器与性器毫无障碍的结合,让他忽然升起一种与她亲密无间的奇异感觉。
他的ròu_bàng本就格外粗长,十分轻易就能插到最深。两人性器紧密结合,起伏时她整个yīn_hù都受到他耻骨的摩擦与碰撞,因激情而充血膨胀的yīn_dì更是被耻毛刮擦得酥麻痒痛。内外两重刺激弄得她毫无招架之力,在一片水声中哀声呻吟。
她被插得晕晕陶陶,霍恩海却拧起了眉——套间里的浴缸只能容纳一个人,他体格又十分高大,这幺做着根本无法放手施为。
乐海笙正面色潮红、双眼紧闭地等待着高潮的来临,身体却忽然凌空而起。失重的感觉让她心慌不已,眼睛都没睁开就惊叫着死死箍住霍恩海的脖子,原本绵软无力的身体里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力量,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而原本因快感而放松的穴径也骤然收紧,一下子把ròu_bàng死死箍住。
分外紧致的mì_xué夹得ròu_bàng一阵抖动,险些就此喷发出来。霍恩海强行压抑住shè_jīng的yù_wàng,挺着腰,迈着一双大长腿朝浴室门口走去。每走一步,就把乐海笙往上抛一下。胯间笔直上翘的ròu_bàng也就在她两瓣雪臀间一隐一现。乐海笙本就体格娇小,霍恩海又高大强壮,抛起她就像抛个布娃娃一般毫不费力。
这姿势原本是极为刺激的,乐海笙这个没见识的娃儿却丝毫感受不到其中滋味,只是惊慌失措地扒在他身上,尖叫着抓挠着他的肩背:“放我下来!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霍恩海本是想耐心点调教她的,但被她这幺没头没脑地一顿狂挠,什幺怜香惜玉的心都没了。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背上现在肯定凄惨无比。偏偏这时候浴室的门还忽然被打开了,已经穿好衣服的贺简言皱眉看了过来:“老霍,别太过分……”
——到底是谁过分啊?
霍恩海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贺简言。
望着他满背渔网般纵横错落的红色抓痕,贺简言默不作声地退出浴室并带上门。
本着给她一个教训的想法,霍恩海把死缠在身上的乐海笙提起来按在墙上,拉开她的两条腿架着她就是腰部大动一顿猛插,直把她顶得险些闭过气去,还是觉得不得劲,又把她抱到洗手台上放下。
乐海笙背部贴着冰冷的镜面玻璃,臀部落在同样冷硬的大理石洗手台边缘,才刚稍微安心下来,又被霍恩海将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顶弄。乐海笙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身子被顶得颠簸起伏,胸前的一对饱满的水蜜桃也跟着不停弹动。霍恩海大力的chōu_chā让乐海笙心肝都在颤,总觉得臀下的这个洗手台都要被他撞坏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霍、霍总……”乐海笙被顶得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颤声叫着他的名字:“求、求你、轻一点……我怕……”
太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