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恶梦般的回忆总是时时如影随形的提醒着童瀞,这十年下来上官开阳对她做了什麽?所以,即使他的相貌容颜与身形气味都已经牢牢的镶嵌入她的骨髓与灵魂之中,她却仍是不愿正面直视他,不愿如他所愿的叫唤着他的名字。
上官开阳对眼前童瀞还是如此的倔性,她宁愿当着他的面,叫着另外一个正抱着她并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男人的名字,宁愿叫他的名,也不愿喊他一声,上官开阳那双幽蓝似宝石蓝海色般璀灿的眸子,瞬间扬起了一簇火光。
上官开阳将童瀞娇软的香躯牢牢的抱入了自己的胸膛内,然後健壮的大腿顶开了她的腿,那无法形容的粗勃牢牢的抵在她腿心正中央,只看见他微低下头咬着女人那柔嫩的耳垂说道:「没关系,我们还有很久很久的时间可以好好听妳叫我的名字,我愿意跟妳一起慢慢来!」
话完,接着轻松藉着水流的浮力,傲人的粗挺缓缓流入了女人那已不堪再承受的花心深处,童瀞哽咽的泣嚷声随及在上官开阳进入後响起,浴池里,水汽依然环绕,春色更加深浓………
秋末的午后,温度仍是有些微微偏高,躺在大床上的童瀞,双眼睁得老大,一张白嫩的玉容泛着无神的淡光,完全瘫平的身体让常人望去,却更多神似一身慵懒闲散的妩媚风情。
童瀞虽然看似没有意识,但其实脑子里却比谁都要清明百倍,一想起那个晚上的时光,她几乎恨得都要在内心里咬碎自己;恨不得直接一刀活活的刺进自己的胸口里,刺穿在这副肮脏的躯体下仍然不停跳动的心脏!
就在天空终於要升起一丝日头的红光时,她终於在男人极尽下流又变态的xìng_ài手段中沉沦;向那几乎可说是轮流交替且永无止境的痛苦与欢愉中臣服,她终如男人所愿,叫了男人的名儿。
还不只是叫了一次,童瀞记得自己在上官开阳这样汹涌又强烈的疯狂地频繁占有中,叫了千百次男人的名儿:自己也在男人的chōu_chā摆弄中,高潮了无数次,崩溃了无数次,也昏迷了无数次。
童瀞永远都忘不了,当自己终於真正清醒过来,却发现男人没有离开她,上官开阳跟上官隐月这对兄弟俩,竟然还一前一後的插在她的身体的那两处穴口,就这样三人暧昧的恋恋相贴又缠绵满布相拥而眠………
那一刻,童瀞真的就这麽希望自己能乾脆就这样死了算了,不用活着再忍受男人们在她身上施加的一切。
可是,她的愿望没有被上天倾听到,即使她已经躺在床上躺了这麽久,但她身体的感官知觉却仍是如此鲜明,一思即此,她空洞的大眼突然轻轻的眨了眨,但却再也不如以往,能从那眼里,眨出泪滴下来。
也许,当她真正开始流不出泪水的时候,就是她对眼前的一切,都已经麻痹的时候了吧!
秋日午后的另一个房间里,一个五官模样带着女子柔性般的精致美感,但全身上下却不时流露出几许阴沉森冷气息般的男人,而在离他不远处,有一个模样同样不输给他,但五官整体来说却更是显得清灵温润的孩子。
凤忍正冷冷的和齐永善,一对大眼瞪着小眼,两人之间这股无形的对峙,早已经持续了一整个早上了,短暂的用过代表中场休息的午膳之後,便又准备开始进行第二个回合。
凤忍一直都是个阴沉且寡言的男人,即使是在面对他的挚友及挚爱他们面前,他也总是尽量沉默,除非必要否则绝不开口的态势,而在面对自己不喜的人,凤忍更是嘴巴如蚌壳般,一个字都不会说!
尤其,当齐永善年岁愈大,那五官神情;身形气质,竟无一不肖似齐真河,和上官开阳他们对这孩子的极尽宠爱呵护,愿意无条件给予他所想要一切的心态构思不同,凤忍始终对齐永善怀着一份莫名的戒备与心思,也因为对齐永善怀有他想,凤忍自然不愿意主动多和这孩子亲近,而早慧的齐永善更是似乎已看明白凤忍对他的不喜,自然而然也不会想要去主动向这个长得非常漂亮,待人接物却十分冷漠不和气的叔叔示上半分好意。
凤忍不喜欢孩子的表面原因;是因为这孩子长得太像他的生父,而内在最主要的原因则是:凤忍是上官开阳他们之中唯一一个,实际和齐真河生活过相处过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清楚齐真河从小到大身家底细的人。
他,比谁都了解他的表弟,甚至,当年齐真河的後事,还是由他全权一手打理的,他亲手帮齐真河换上了丧服;亲手为他盖上了棺木:亲手将棺木火化,然後再将他的骨灰亲自装坛………
他这一生,从不曾对谁有过愧疚,更不曾後悔过,齐真河虽非被他所杀,但旦他的确是间接加速他的死亡,他早知道齐真河即使动了移植手术也活不过当年冬天,当年,他的确是